杰看向那圈起来的迷雾，他明白，这并不是真的迷雾，能够召唤迷雾的只有像张茜那样掌握元素或者神，他们的这雾气类似于障眼法，但又与障眼法不同的是，这是一个小型屏障，也就是说，他们三人与外面隔绝了。

雾气中有很明显的寒霜呼啸，寒霜与花枝互碰，更加凛冽。

因此，石文杰基本能判断出镜花水月的武技是做什么用的了，是辅助型武技，人被水月附着上，灵力会大涨，攻击力会提高；花枝则是附着灵力，攻击力又会提高。

石文杰明白了镜花水月，却没明白六月飞霜。

直到——

咻！呼！

几道寒霜如同刀子飞快在石文杰身体上溜走，衣服割破，鲜血染红衣裳。

咻！呼！

又是几道寒霜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