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形同是在软禁。白公子,难道你如此甘心就此被软禁着吗?”白家大厅内,梵武询问着白洛河。
白洛河神色淡然,他显得不慌不忙,脸色平静如水,他喝了口茶,开口说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如果将如今的白家视为一片池水,我看着似乎是被囚禁在了当中,其实不然。只要一个机遇到了,那么我就可以化龙!”
“白公子的意思是要继续忍耐?”梵武问道。
白洛河点了点头,他说道:“目前只能如此。如果要走出去,我自然是有着千百种办法。甚至不需要偷偷摸摸,直接离开也不见得外面监视的人会阻拦我,他们更巴不得我离开呢。只要我走了,那么他们就有借口比方一个畏罪潜逃的莫须有罪名直接把我抓捕关押。在这个国家的法制下,我能逃多久?背负着一个罪名,更是见不得人。既然如此,那么我还不如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面,让他们抓不到任何的把柄。再说了,他们限制不了我多久。”
“白公子是说一段时候后他们自然会离开?”梵武问道。
“目前应该是我父亲被审问的关键时刻。不出我所料的话我父亲会将一些罪名揽在头上。”白洛河开口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悲痛,他明知事实如此,可却也是无能为力。
从那天晚上白先念与他下的那盘‘弃帅保车’的旗开始,他心中就明白了自己父亲的决定。
他无法阻止,而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但如果可以,他也宁愿为自己的父亲背负这个罪名。
白先念自然是不会允许,自然是要将一切罪名都包揽了下来,唯有这样的方式才能保住他,保住白家日后复兴的一个希望。
既然事实不能改变,那么白洛河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自己的父亲的努力成为泡影,否则到时候他父亲至死也不会瞑目。
“等我父亲将一切罪过都承担下来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再监视限制我了。”白洛河开口说着,又说道,“这段时间我就先安心的呆着吧。其实这样未尝不好,可以养心,也可以看看这世间百态。如今我白家有难,不是正好看看人心吗?”
“可是,白公子,难道我们就这样呆着,什么也不做吗?”梵武问道。
“谁说我们什么都不错?这段时间,一些该做的安排我自然会去做的。”白洛河开口说着,眼中猛地闪过了一道锐利的寒芒。
“李浮屠,你等着!宫家我已经是再联系,只要宫家的人知道李家还有后代,那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