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郑琰傻眼,她家老师把她的作业量直接翻番。
顾益纯除了布置作业,题外的话一句都没说。郑琰抬头傻看着他,他也淡然地看着这位唯一的女学生。郑琰跟这位老师对了好有一刻钟的眼儿,才发现她老师是说真的!
不行啊,我还有事儿要做呢。从应试教育里出来的人,最恨的就是这种写作业了,以前还好,现在居然要翻番,这不是要坑死人么?郑琰想着她还没“研制”成功的花露水,本能地想抗议。一触到顾益纯那双眼睛,心里又打了个突。
当场啥也没说,乖乖答应下来,回去跟她爹娘说:“师傅把我的功课翻了一番,从今往后,要完了这边儿的功课,嫂子那里我就顾不上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哩?
杜氏看看郑靖业,郑靖业没说话,郑琰额上背上都冒出汗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靖业扶额。头疼,非常之头疼!他先前还担心闺女太聪明,小脑子都用到了阴私事情上,怕以后没地方容她,希望她“正常”一点,哪家八岁的丫头会出去置房收租的?他希望郑琰可以关心一下正常女孩子会关心的事情,做个饭啊、写个字啊什么的。
老天爷不知道是厚待他还是故意跟他过不去,她闺女关心起“正常”的事情来了,可还是显得那么地不正常!
造酒也就算了,有了成果,虽然郑靖业也挺高兴,倒也不全放在心上。反正他们家就是土鳖出身,本没啥底蕴的。有此一色是添彩,无此一色也不丢人。最后这丫头迷上了往酒里添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什么花露啊、药材啊,最后还往身上洒,然后被一堆蚊子追杀。要了亲命了!
(郑琰:俺想弄个花露水来的)
“阿琰近来有些不大对,”顾益纯如是说,“心思不纯了。”
郑靖业觉得,他得从老婆那里至少取得一半的对女儿的教育权,不然这丫头准得闯祸。
看着爹妈都不说话,郑琰也光棍了起来:“亲爹哎,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您告诉我,我也好知道,您不说,我怎么知道?猛然来了这么一下子,就我一个是这样,肯定有什么事儿吧?对吧对吧。除了大正宫里那一个,可没这么对儿女的啊,教都来不及了,还打哑迷。”
听听听听,听听这张嘴,郑靖业牙痒得厉害:“什么都敢说!你是得立一立规矩了!你这些天都做什么了?功课呢?”
“都写了呀!”
哟,还挺理直气壮啊!郑靖业伸手捞过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