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良是郑德平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如果他与亲哥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两人都懒,但是懒的情形不同。郑德平到底大两岁,懒得比较有风格、比较有水平。郑德良不同,他懒得比较随性。他脑子也不笨,但实打实是一个问题儿童,只是之前他懒得出问题而已。
话说自从徐烈三人到了郑家,郑靖业说的是:“与二郎(此处指德安)几个一样看待。”但是,这三个人的功课却比郑家的孩子轻不少,要求也没有那么高,徐烈三人主要是为了入官场做准备,郑靖业则希望自家儿孙打好基础。
郑靖业对自家党羽的孩子是相当照顾的,放到孙子们的隔壁去住,一应待遇都是一样的除了功课。住在一起,相互走动、交流就多些,郑德良比较懒,不大与人交往,慢半拍地发现自己的功课比别人多!
不干了,不干了。想想宁远侯老夫人对郑德平的教育,大家大概能够理解郑德良小朋友为什么这么暴躁了。
凭什么那几个人不做功课他就要做啊啊啊啊啊。我要偷懒!郑德良打定了主意。
谁想在郑靖业眼皮子底下搞事那是找死,郑靖业马上就发现了问题。家里添了几个学生,郑靖业为示亲近,索性每天先检查一下所有人的功课第二天才让自家孩子把作业交给顾益纯,徐烈三人的功课就由他来把关。
翻着郑德良的作业本子,郑靖业心头直冒火。这小**的作业写得不多不少,正与徐烈三人上缴的一样多,如果不是郑靖业心细还会以为自己眼花家里来了第四个寄宿生。
好啊!敢跟我玩心眼儿!这是官场老手常玩的把戏,潜台词:有种把他们跟我一起罚了,要不就连我一起赦了。
郑靖业一挽袖子,把郑德良给拎了过来,开打!
这个打人也是有讲究的,按照衙门的操作手册,但凡被判打屁-股的,那就是真的打**,扒掉了裤子让板子与臀部作零距离亲密接触。所以说,挨板子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各家的家法比较含蓄一点,都是自家人,给个优惠条款,裤子让你穿着。上回郑琇挨打就没有裸着,他到底是儿子都很大了的嫡长子,这一点面子存了下来。
这一回郑靖业气大了,郑德良年纪还小,前面说了,郑家其实是个草根家庭,小孩子不听话,家长直接把人按到膝头一拉裤子抡巴掌的事情郑靖业也不是没干过。这一回气得狠了,照办!(主要是郑德良还小,拿板子怕打坏了。)
郑德良羞愤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