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战略物资,然后落草为寇的主意当强盗也需要有启动资金啊!有围墙的地方打不下,只好袭击没倚仗的车队,如果不能把这一队辎重给劫了,不等官军围剿,也要饿死。
一发狠,娄大把手中一把砍刀指向池脩之:“那是他们的头儿,砍翻了他!”
池脩之唇边一抹淡笑:“居然也懂兵法。”
哐啷!他把剑给收了回去,抄起一把长柄斧头来。他是骑**,剑这种兵器本身并不长,在马上作战,不管对方是骑马还是步兵,想砍人都不方便。不如长枪啊、长矛啊、长柄斧头啊又或者是青龙偃月刀这样的长家伙得劲儿。哪怕是骑马用的刀,那也是要长一点儿才带劲儿。而且剑的造型也不方便,不够凶残。
池脩之其实就爱飞个斧头什么的。斧头造型厚重,寻常擦着了就要受伤,不必特意瞄准人体某一部位。流民的远程武器本就少,一来二去的也用光了,池脩之打马上前与护卫们并肩作战。
真是太凶残了,他手里的斧头比护卫们标配的长枪长刀还凶残,他坐在马上,位置本来就高,基本上一扫过去就打得人一脸血。由于打得太过凶猛,还溅到了自己身处。乱战之中娄大也不知道被谁干掉了,剩下的人降的降、跑的跑。清点战场,先期投降的有百来人,砍死的有三十来个,重伤的有六十余,轻伤数不过来,跑掉的也约有一、二百。己方殉国的有五个,重伤三人,轻伤二十,看来朝廷发的盔甲没有偷工减料。
“收拾粮车,腾空两辆,一辆放遗体、一辆载伤员。”池脩之很快就下了命令,把脸上溅到的血擦擦干,拖着斧头来回巡视战场,“先降的拘在一处,后俘的都捆起来,去河阴城。”到这会儿还能遇到这样大股的流民,情况有些不对。不如直接奔隔壁的河阴去,反正下一站就是那里,那里也是朝廷治所,别人有什么小动作也难以施展。
于镇海一脸的惨不忍睹,他以为世家子都是玉树临风、装X无极限来的,池脩之一贯的表现也是如此,可是今天……
捂脸,真是毁童年啊!谁**告诉他凡世家子都是仗剑抚琴的雅士的?于镇海面呈囧字,心里骂娘。
于镇海算是有经验的,池脩之又是心细的,先派人到河阴郡探听情况,如果可行,必要河阴郡派兵来迎接带着这么多战俘,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这边押队徐徐前进,一路派出斥侯警戒。
河阴自出现险情以来,郡守已经挂了,占据河阴的乃是本地驻防的将军,亦是系出名门的夏氏子弟,此人姓夏名寔,倒是个有些真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