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不宜大封的,否则后进淑女恐无处安置。”
最后一句话把两个姓徐的女人给刺激得不轻,徐莹直白地瞪了郑琰一眼:“你话真多!”但是想到母亲对她说的,郑七心思灵动,对她也比较亲近,在这些事情上多听听她的主意总是好的,甚至比别人处置得更加周全。也就没有过多反对,甚至想问一问品级问题。
徐少君想到现在自己尚无盛宠,也无子嗣,三年后又要来年轻美貌家世好的淑女,不由幽怨地看了郑琰一眼。
不大会儿,其他三个孺人也来了,徐莹口气略硬地对孙孺人道:“你是有身子的人,我不是说了么,你以安胎为要,不必总到我这里来的。”孙孺人哪里肯呢?大家都是听说今天可能要定级,谁不关心?不但关系自己以后,还关系到肚子里的孩子呢!
徐莹却要专吊着她们仨,只与郑琰说放宫婢的事情。郑琰心道,正好,正色道:“正有一事,是要娘子与圣人说去的。”
徐莹因问何事。
郑琰道:“放出去的宫婢得多大年纪了?可不一定能嫁个好人家,许多人只能做个填房又或者为人婢妾,这可不是圣人与娘子的本意。更有甚者,若在远州,前几年还有流民之乱,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让她们出去,岂不难过?索性好人做到底,不拘何人,只要是放出宫的宫婢,都可以自立为女户如何?女人也未必不能干呢!招个赘婿,自己当家作主,总好过任人揉搓。”
徐莹道:“这个只怕难办呢,从来只有无夫无女才好立女户的,又有,女子婚姻不由自主,”说到这里心酸了一下,“家中若有父兄,只怕也是难办。”
郑琰冷笑道:“自魏静渊以来,宫婢取自良家子,是按半丁算输役的,女子为家里奉献这许多,难不成还要把骨头里最后一点儿油花给榨干净了不成?不如这样,愿意自立门户的,从之,想回家的,也只好听凭了。”
徐莹道:“这样妥当。”
郑琰眼风扫过四个,见四个都是兴趣缺缺,但是小动作倒是紧张,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世上有机会接触到最高权力的女子虽然不太多可也不算少,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就是妖姬陷害忠良,有的人就成为贤后自成本纪,有的人登基为帝执掌天下造福万民,有的人垂帘听政祸国殃民吗?那是玩弄权术与放眼天下的区别!
这不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能够掩饰的个人素质的差异。
两人又商议了好一会儿,到底没说到定个什么级别,郑琰才不肯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