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而勋贵更乐意在生日或是节日的时候施粥赢得好名声。因此世家更看不起勋贵,觉得他们“没涵养,没远见,有私心,无大爱”。
袁曼道此时也掺了一脚,认为这件事情很好,朝廷才应该出面担起责任来这是有理论支持的,长久以来就不少先贤提出了。但是由于对于国家开办孤儿院缺乏经验,也暂时拿不出钱来,只好搁置。
郑琰恰于此时上书,请求先民间试点,做得好了再推广经验。
亏得讨论是在熙山,否则说不定这慈幼局的工地上就已经出现一二弃婴了。慈幼局还没开办名声先响,后世提到完整的社会救济体系的时候,就绕不开郑琰这浓墨重彩的一笔。饶是如此,此时的勋贵依旧对慈幼局持谨慎的态度。当然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慈幼局也只是在京城这样比较大的城市里才办得比较正规,小些的地方人们宁可用传统的方式来处理。
与此相反的是学校,几乎没有世家愿意把子弟送过来读书,想来的都是土鳖。群众情绪太过热切,不消几日已经把名额都给报满了,陆续还有想走后门的。土鳖们的想法非常朴实“名师,有背景的同学,有背景的校长,看得见的关系网”,郑琰许诺亲教几堂书法,这也算是与萧复礼做了同门。
出乎意料的是,是有一位不按牌理出牌的世家名士把孙子给送了过来,此君姓李名俊,郑琰的师叔一枚。李俊好书法,但是楷书不及郑靖业,众所周知的原因,他跟郑靖业不对付,拉不下脸来让子孙拜到郑靖业门下。现在郑靖业他闺女开学校,还要授课,李俊的心思就活了起来。领着孙子到了池家,一点也不认生地道:“丫头,我给你送学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