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要在外地混够了资历再回吧?眼见司州一切刚刚走上正轨,就好比是种子种了下去,田间管理也差不多了,只差等到秋天验收成果。突然有人说:“你走吧。”卧槽!这不坑爹呢吗?这么干的都是政敌!
徐莹见她不答,努力游说:“你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也怪不容易的,他总该回来为你分担些。你在这家里,不但是自家,连他外家都照顾到了,太辛苦了!”越想越是,也替郑琰不太值,池脩之的人品太差了啊!
郑琰马上就判断出来,这绝不是徐莹能想到的!“这岂是我想就能成的?”
徐莹道:“你去求你爹啊?他最疼你了,小女儿总是招父母疼的。”
郑琰为难道:“阿爹还说让他磨炼磨炼的呢。”
徐莹见一次说不成,心中略急,不由道:“他已经封侯了,刺史也做了两年了,也遇过兵临城下了,该经的都经过了,还要怎么磨炼啊?意思到了就得了。”
郑琰道:“我得想想,长安也快回来了,还得看他的意思。”
徐莹想,池脩之人品不太好,倒好游说些,便放下着急,又关心了一下郑琰的生活状况。
郑琰宫都没出,离了昭仁殿就直奔政事堂,她倒没进去,只让个小宦官传话给郑靖业:“晚间阿爹若无事,早些回家,我在家等阿爹。”这话说得神神秘秘的,更兼她是从昭仁殿里出来,郑靖业也很重视,当晚早早下班回家。
见了郑琰,先问她:“春华长生可安顿好了?”
“嗯,我叫阿肖接他们过来,一块儿用晚饭。”
父女俩这才开始正题,郑琰一五一十把徐莹的反应说了,又说了自己的猜测:“徐九不会这样突然提起这个来的,这不是她会关心的事儿,多半还要着落在杞国公家。”
郑靖业冷笑道:“还真是有意思了,我的女婿,用得着他们操心?多半是要让长安回来做什么事情!”
“我们又不傻!”
“且看看,一句实话也不要接。”
“我只说我也想他,不过,他还年轻,得趁这时候磨炼磨炼。为他好,现在就不能把他拴在裙角。”
郑靖业的笑容暖了下来:“我儿也不易!”
“谁又容易了呢?我倒是劝过徐九,广选淑女,看样子她是不想听的。可惜了,我对这个年纪的小娘子也不熟。”
郑靖业批评道:“凡事不用心!”
“哎呀,我倒是对崇道堂的女学生熟些,外头的,谁家把不到十岁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