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以为这样便能真正的得到我了吗?”声音因为醉酒的后遗症而略微的沙哑,一看见自己全身都处于一种赤裸的状态,他便言辞狠戾的质问着她。
夏馨菲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说昨晚的误认已经让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诋毁无疑是在往她的伤口上狠狠的剜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再在上面撒上了一大把的盐。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心虚了吗?”穆梓轩最不耻的便是别人的趁虚而入,之前一个夏彤,现在一个夏馨菲,每一个都让他觉得是那么的低**不堪。
“呵!我无话可说。”自嘲的冷哼了声,心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夏馨菲,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种人,你的修为呢?你的品德呢?难道说都被狗给吃了吗?”穆梓轩无视于她的憔悴,有一种恨不得要掐死她的冲动。
“对不起!我并不具备这些台面上的东西。”明明就已经心痛到不行,可她的眼眶竟然没有一滴泪滑落,可能是因为昨晚已经流干了吧!所以剩下的只有干涩了。
“我是不是得恭喜你,终于,你得到了你所想得到的一切。”穆梓轩无视夏馨菲的存在,赤身**的站了起来,反正经历过了昨晚,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她所没有见过的呢?
“谢谢!”就这样吧!他要怎么误会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毕竟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丈夫心另有所属来得更为残酷的呢?
穆梓轩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任由冷水倾泻而下,肆意的在他的身上流淌着,闭起眼眸,对于昨晚,他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意识里还残存着那一种灵与肉所交融时的快意之感。
不得不说夏馨菲给自己下了一步险棋,因为认定了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绝不会夺人清白之后再提出离婚的混账话来。可什么事情都会有万一的不是吗?因此她又怎能断定自己不会无耻到那样的一种境界呢?
洗漱出来,床上已经没有了夏馨菲的身影,可凌乱的床单跟上面的落红在很清晰的告诉自己,昨晚在这张大床之上究竟有多么的激烈,以至于现在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种暧昧的糜烂气息。
看着这一切,他的眉宇轻蹙,在想着自己对她的指责是不是太武断了点,可说出去了的话,他一般都不会轻易的去收回,所以很是淡定的给自己套上衣服,至于夏馨菲的去处,不用猜他也能想象得到,肯定是跑到楼上茉儿的房间去了,因为那丫头这两天都不在家,空间可以任由她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