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他是温文儒雅的,可没有想到动作起来这么的雷厉风行。
“同学是什么?同学的意思只不过是我们共同的在一个地方呆过而已,离开之后也就不再有任何的交集。”穆梓轩表面上说得很是轻松,但心底依然是不好受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确实有过友好的时候,不可能真的宛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抹得一干二净。
“呵呵!果然,有钱人都是薄情之人,这话果然没错,只是,你的那个她,是否知道你的心中一直都住着一个贝水画呢?”人都这样,一旦目的无法达成,便想着以另一途径来获取到片刻的欢愉。
“我的心中住着谁,那不是你该去管的事情,还有,别想着再让思远去跟我求情,这一次,是我最后的底限。”就算自己跟费思远有多么的兄弟情深,他也不希望对方再因为这个女人而让自己一再的妥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