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发现,我的脚上,竟然有一个黑色的手掌印,乌青的很。这让我一下想起昨晚脚有种被冰凉爪子给抓了一下的感觉。
“四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吓懵了,连忙问道。
四爷爷却并不理会我,只是吩咐我妈赶紧在房间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不属于我的鞋子。
很快,我妈便从床底下拿了一双大头哈出来。
那大头哈,其实就是农村人纳的千层鞋,在千层鞋的鞋头绣一块白布,就是大头哈了。
这大头哈,是死人入棺材的时候才穿的,我房间里怎么有大头哈?
我妈拿着大头哈,吓的全身发颤,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纳闷儿的看着四爷爷:“四爷爷,这大头哈是谁的?怎么在我床底下?”
四爷爷阴森着脸,接过了大头哈:“这大头哈,是你姑父的。昨天你把脚伸出窗外,你姑父就把大头哈穿在你脚上,你给穿进来了。”
“四爷爷,大头哈是给死人穿的,姑父……是死人?”我问道。
四爷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他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是死人,那姑父还活着。”我说道。
谁知道四爷爷还是摇摇头。
我愣了:“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那姑父到底是什么?”
四爷爷犹豫了片刻,小声的问道:“你听说过活囚尸吗?”
“活囚尸?”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名词,于是连连摇头。
活囚尸,尸体应该是死人啊,为什么还要在前边加一个“活”字呢?活囚尸到底是啥?我隐隐感觉,这活囚尸,和囚子肯定有某种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