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师兄看似也被蛊惑了。”
我看了一眼释酒,释酒也踮着脚尖,一步步靠近石棺。
“怎么办?”小真有点着急的问道:“释酒这么大的能耐,怎么也被石棺蛊惑了?”
白衣道士叹了口气:“释酒跟师傅学的主要还是拳脚上的功夫,对道术并不怎么精通。他被蛊惑也在情理之中。我觉得四娘应该不会让这些人做无谓的牺牲吧,她应该会出手。看情况再说吧。”
那些被蛊惑的农夫,走到棺材两米左右的地方,就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石棺噗通噗通的磕头,他们使尽了全力,一个头磕下去,额头都给磕烂了,鲜血直流。
他们已经没了自主意识,依旧在拼命的磕头,尽管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了。
有个倒霉蛋跪下的地方有一堆碎石块,结果一头磕下去,碎石块的尖端直接扎进了额头,血和脑浆迸溅了一地。
四娘蔑视的眼神瞪了众农夫一眼,冷哼一声:“一群废物。留他们一条狗命,以后还能用得着。”
于是那群年轻道士当即蹲在地上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念某种醒神清脑的咒语,随着咒语响起,那些农夫这才逐渐清醒过来,而且他们似乎并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纷纷好奇的问额头怎么流血了。
我很吃惊,问白衣道士那棺材里的东西怎么这么废物?几个年轻道士念咒,就能破解了对方的蛊惑之术。
白衣道士说你懂个屁,棺材里的东西很可能并未苏醒,蛊惑农夫只是对方浓厚的阴气,并不是棺材主人有意为之。若是对方完全苏醒,怕是这帮人,连同四娘在内都活不成。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棺材里的东西,究竟得多他**恐怖啊,光是阴气就能自己蛊惑人心。
四娘命人往棺材上洒一些东西,白衣道士告诉我,对方洒的是盐巴,黑狗血,朱砂以及一些乱七八糟能压制阴气的东西。
甚至四娘还从人群中挑选出了一些年轻男女,让那些年轻男女当着众人的面,往棺材上面撒尿。
那群年轻男女倒也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就扒开裤子撒尿,男孩子还好说,可那群女孩子全走光了,看的白衣道士有点心神不宁。
小真生气的踢了白衣道士两脚:“看什么看,自己没有啊。”
白衣道士尴尬的笑笑:“还真没有。”
白衣道士说,四娘知道即便这会儿将棺材给捞出来,他们这些人也压制不住棺材,所以准备先压制一下对方的阴气,等引起被压制下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