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4 / 5)

碎玉投珠 北南 2115 字 1个月前

。他仍拿着,怪舍不得一般,问价钱。

他与张斯年一唱一和,最终买卖没谈成,搁下离开。绕一圈,甚至去和平广场喂了会儿和平鸽,再回去,张斯年已经两手空空。

“大爷,葫芦瓶卖了?”

“卖了,四万。”

“一对也才四五万,那哥们儿居然乐意?”

“他家里有一只,凑一对能可劲儿升值,他当然乐意。”

如果表明家里有一只,那心思必然被卖方揣摩清楚,反不利于压价,所以男人肯定没有告诉张斯年。丁汉白问张斯年怎么知道,只见对方轻轻一笑,还踹他一脚。

“徒弟。”老头说,“咱们不光要看物件儿,也要看人,千千万万的物件儿记在脑中,形形**的人也不能见过就忘。”

两年前,张斯年卖出其中一只葫芦瓶,买主就是刚刚那个男人。

他揽住丁汉白朝外走:“当托儿辛苦了,走,咱爷俩去淘换个腌糖蒜的罐子。”

丁汉白玩儿到天黑才回家,买了衣服,下了馆子,绕过影壁贴边潜行,争取不惊动大客厅内的一爸一妈。潜回小院,富贵竹生机勃勃,那片玫瑰苟延残喘,他凉薄地瞧一眼,并无其他想法。

反正印章已经要回来了,他毫不在意。

上台阶,虚掩的门倏地打开,纪慎语又掐着时间截他。“师哥,你回来了。”纪慎语将晾干的外套叠好奉上,“我洗过了,给你。”

丁汉白说:“我不要了。”

纪慎语确认:“洗干净也不要吗?”

丁汉白回答:“擦脚布洗干净也还是擦脚布,我都买新的了。”

对方说完回屋,纪慎语只好又把外套拿回去。尺寸不合适,他没办法穿,可是崭新的,扔了肯定被骂败家子。他静默片刻后收入衣柜,先留着再说吧。

柜门关上,房门打开。

丁汉白拿着药酒进来,一副大爷样儿:“来,报个恩。”

他反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将衣扣解开,从上往下,胸膛先见了光。脱掉衬衫,两臂交叠搭着椅背,下巴搁在小臂上,等待对方伺候。

纪慎语只记得昨天那一撞动静响亮,却没想到红肿淤青这么严重。药酒倒入手心搓热,轻轻覆上去,蜷曲手指,用手心将药酒一点点揉开。

他问:“师哥,疼不疼?”

丁汉白舒服得眯眼:“还行。”

温暖的掌心在后背游走,力道轻重有别,痛爽参半。纪慎语又倒一些,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