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汉白拎着一袋子零食,不提自己守候一天,先显摆:“赢的,拿着吃吧。”路上,纪慎语在旁边嚼麦丽素,致使他想起自己还饿着,“打开饼干,喂我。”
纪慎语照做,只当喂猪,喂了一路,掉的饼干屑哪哪都是。
总算到家,一整天的风平浪静能安抚人心,其他人聚在客厅恢复如常。他们回小院,被褥还堆在吊床上,丁汉白说:“跟干了什么没收拾似的。”
纪慎语抱下被子回屋,丁汉白跟着他,问:“这就挪地方了?万一又震起来怎么办?我都抱着你睡习惯了——”
纪慎语倏地扭脸,用眼神堵这人的嘴。
丁汉白斜倚轩窗,一脸的七情六欲,又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纪慎语说:“不是什么好人。”
丁汉白点头:“那你可要把门窗锁紧,我这坏胚子夜里兽性大发,一定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他说完迫近,哪等得到夜里,拥着棉被将纪慎语推进卧室。
踹上破门,反身把人压门板上,严丝合缝地挤着。
纪慎语目露惶恐,丁汉白却不知心软为何物,紧紧逼问:“谁昨晚奋不顾身救你?见你发烧,谁担着风险倒水拿药?一晚上叫你压得手腿酸麻,谁抱怨过一句?嚼一路糖豆儿,又是谁给你赢的?”
纪慎语无话可驳,理亏得很:“你到底想怎么着……”
丁汉白再忍不住:“好师弟,你香我一口。”
就当行善积德,给我这肉体凡胎续个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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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闪了腰,抱歉无法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