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哭了!”
“我想哭就哭,需要你管吗?”
他瞪她,冷哼:“那你就哭吧!”
她推开他,就要下床。他将她抓的更紧,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要哭,也只能在我怀里哭。你哪儿也不许去!”
“没那么霸道的!”她拿手捶他:“看着别人这样哭,你觉得很有意思?!没你这么恶劣的!”
“我就是这么恶劣!”
她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他只皱了皱眉,隐忍着不动。
她无奈闭上了眼,眼泪一滴滴地刷过他的胸口。放开他的胸口肉的时候,她的泪,已经将他的胸口给湿透。心,似乎也跟着变凉了。她睁开了变得红肿的眼,嘴角倔强地扬起了一抹笑,脑袋瓜从容凌的胸口探了出来,双眼锁住了容凌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容凌,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那一刻,她的眼神坚定到让人觉得害怕!
一旦她和他站在了利益的对等面,那么他和其他人,还有什么区别?!
容凌瞬间脸色大变,抓着她肩膀的手,都捏紧了。猛然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了身下,粗声低吼。
“你永远也别想还清!这辈子,你欠定我了,永远也别想还清!”
她睁着眼哭,哀伤的黑眸犹如两坛破碎的泉水,闪烁着破碎的光。黑发惊心动魄地在她的脸下散开,包裹着那张白生生的脸,诉说着一种静谧的哀婉,仿佛成了画,会将这哀伤一辈子镌刻。
他烦躁地拧了拧眉,低吼:“别哭了!”
她闭上了眼,泪不止。
他重重地抿了抿唇,翻身重新在她身边倒了下来,不再搭理她,保持沉默。
安静的房间,一时间,只有她有时因为实在是控制不住哽咽而发出的声音。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七八分钟吧,他突然开口,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队长总夸我,说我是全队耐性最好的人,无论什么样的任务,我总能耐着性子圆满地完成。我的队友也说我耐性超强,可以为了一个目标,连续三天三夜趴着那儿一动也不动。他们说我注定是要当兵的人,将来肯定可以登上兵种的高峰的。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耐性其实并不好,也只有三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当时同意让我退伍从商。”
他一下子闭了嘴。
而林梦,虽然还在抽泣,却已经悄然竖起了耳朵尖。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