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脑袋上。那适才还挣扎不休的鱼,一下子就不动了,估计是被砸晕了。
阮承扬挑起刀,按着鱼头,唰唰地开始刮起了鱼鳞,速度很快,鱼鳞就像是雪片一样飞扬开,看上去挺美,就像是在搞艺术一样。等待鱼身光溜溜之后,他把鱼一放,手掌心压着鱼,快刀一横、一挑,沿着鱼腹就划开道来。那看上去也是一个大家伙的菜刀在他的手里,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像是一把轻巧手术刀。感觉阮承扬倒是不想在杀鱼,反倒是像在给鱼做手术,那剖开肚子的动作,轻快利落,几乎是不见血的。拉开鱼肚,更是可以看得出阮承扬的手艺高超,鱼肚里面的内容物基本上没有被划破,感觉那刀尖似乎就是沾着肚子切了一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