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看见我们这样子她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两杯水过来。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我和吴才才缓过来,我现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都心有余悸,差点就将命给交代在那里了。
我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刚才一路匆忙顾不得这种疼痛。等现在冷静下来了才知道这有多疼。
陈晓琪是第二次见我受这样的伤,所以她在一个小盒子里面拿了一张符给我,顺便拿了一把小刀过来。
这次我的伤口没有上一次那么严重。不必在自己身上动刀子!
我将那符贴在自己胸口上,然后用业火将其点燃。
“渍渍渍”的声音响起,伤口处冒出不少黑血。但我这样做根本没用,反而让伤口恶化,疼痛加剧了几分。
卧槽不会吧!
我忍不住暗骂。我的手段拿她没用,现在就连对她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都没用?
这种难以形容的痛觉让我相信了,我让陈晓琪从新拿了一张符过来。然后将一旁的小刀递给了她。
被我刚才那么一弄,现在想不动刀子都难了!
她也懂我的意思,拿刀子的手根本都不见抖的。开始将我胸前伤口处那些溃烂的血肉给削下来。
吴才一旁看到心惊胆战的,就好像这刀子是划在他身上似的。
陈晓琪特别细心,她的动作也很轻柔。这让我觉得没有上一次那么痛了。
大概这里是心理作用吧!
将这些溃烂的血肉削下来之后,她将那张符覆盖在了我胸前的伤口上,然后将其点燃。
火焰攀爬在我的皮肤上。像是在使劲从我的血肉中拽出什么东西似的,这疼的我面目扭曲。
最后伤口包扎好我才松了口气,但这也差不多要了我半条命。
陈晓琪没有问我什么。但我看见她的眼神很是复杂。
“张生呢?”
我问吴才,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张生来。
他也像是才想起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纳魂铃。
张生出来了,他看起来的确透明了不少,这些天来他遭了什么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被折磨的不轻。
“生哥。你没事吧?”
吴才愧疚的咧嘴笑了笑,张生有今天跟他脱不开关系。
张生深深的看了一眼吴才,这一次破天荒的没有说什么。大概他也庆幸当初吴才并没有看见是谁拿走纳魂铃的,不然现在他们两个都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