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是看他嚣张,给他些教训而已,还没想为你们浪费我的宝贝,龙虎山,很神气么?”老妪冷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天桥上的气息却冰冷下去。
张桓抹掉嘴角血液,右手一挥,一团火焰将地上的蛊虫烧个精光。
那蛊虫吱吱尖叫,死后还挣扎了几下,最后化为黑胶,恶臭扑鼻。掉了耳朵的胖子捂着自己的伤口,一句话也不敢发了。
“我龙虎山与你苗疆素无仇怨,你竟然暗算我,今日若不灭你。他日传出去同道还笑我龙虎山无人。”张桓吃了个暗亏,顿时火冒三丈,头发都炸起来,立刻就要出手。
但是,刘徐看了他一眼。
“师兄。她。”
张桓被这一眼看的没了脾气,强自辩解,但刘徐又扫他一眼,他顿时老实闭嘴。
“没胆。”
白脸道士见到张桓这般,阴笑一声讥讽道。
“老牛鼻子。你行你上啊,不行别瞎叫!”张桓听这话,顿时炸毛,对着白脸道士吼道,混不知他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谁说不行?”
白脸修士一笑,但刚刚一转身就对上了陈展那张笑脸,眉毛一颤,停了下来。
“师弟,还是别闹了,现在我们要想的还是怎么离开这里,找到神农鼎才是。”陈展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之中没有半点不满,但是白脸修士知道,师兄生气了。
师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哼,堂堂金丹八转,排名比七转低,被七转的压着还不敢说话,**。”
张桓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指着白脸修士,无情嘲笑。
“白痴!”白脸修士冷哼,不理他。
“师弟,你再说一句试试?”刘徐眼睛眯起,胡须都在颤抖。
张桓立刻双手捂嘴。
“若我没有猜错,阁下是苗疆奇人,银花老母。”
刘徐转过身来,对着老妪行个礼,此人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张桓中蛊还不让他发现,的确是厉害。虽然张桓在愤怒时会对周身感应降低。
但是到底是金丹七重,又不是大白菜。
说起银花老母,我忽然心中一跳,这人不会跟金婆婆有关吧,那跟我却是大仇啊。
那刘徐见银花老母没有反对,随即又说:“师弟乃是修道家火法,脾气暴躁,直来直去,还请银花老母不要介意。”
“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老婆子我最喜欢看戏。”
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