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砸砸也解馋”时,那戏子不免上下其手,极尽**。
台下百姓轰然叫好,就有那称着俩钱的将铜钱扔上台去,台上饰演把风小兵的戏子连忙一一捡起,挤眉弄眼地对台下看客们念诗。
台下顿时口哨声起,笑闹不绝,更多的铜钱扔上台去,这些边民整日生活在死亡边缘,倒比中原人更会珍惜享受生活。
张永听了那**词浪曲,觉得有些不妥,扭头向正德望去,却见他听的津津有味,要不是还记得身在军中,也早扑到台下,和那帮草民一起大呼小叫了,不禁为难地对杨凌道:“大人,这些人唱的实在低俗,让皇上听到可是大大不妥,你看........要不要叫人将他们赶开?”
杨凌扭头一看,只见正德眉开眼笑,听到兴奋处竟忘形地捶打旁边一名亲侍的肩膀,笑声朗朗不绝,心中忽然也觉得很开心,他宠溺地看了正德一眼,回头微笑道:“算了,这些俚曲儿要说不登大雅之堂那倒是真的,倒不致就这么教坏了人”。
他心中暗道:“想当初我看光碟那是看到的至高境界,也没见我学坏,那些犯罪的没见过电器的农民有之,天之骄子有之,人品问题!
张永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言,这段折子戏因为是专演给路人看的,所以并不长,不一时演到那节度使手下献计,扯旗造老婆的反,纳那小美人儿为妻,大将军全身披挂,手执青龙偃月刀,杀气腾腾步入内房,后边跟着四个小校扮演千军万马。
节度使的丑妻从榻上醒来,看见丈夫那副模样瞪眼问道:“喊打喊杀的,你要杀什么?”
那节度使顿时矮了半截,一头跪在榻前陪笑道:“这个........为夫杀鸡给你吃”,正德看到这里,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前方辎得车马过尽,杨凌的车队开始前行,正德尤自恋恋不舍回头望去,只见那位悍妻知道了丈夫的来意,勃然大怒,大将军逃出府去,坐上马车就逃,还嫌那马跑的慢,急得从背上抽出护旗抽打马臀,那副狼狈样看得正德不住发笑。
原来百姓生活如此好玩,虽说吃的差些,穿得粗些,可是活的何等轻松随意?
正德就象一个穷乡僻壤进城的孩子,看着什么都新鲜,这里的人不用见了他就立刻下跪、不用整日板着面孔鸦雀无声,自已也不用装腔作势,整日介注意天子威仪,这样的生活令他向往不已。
正德提提马缰,驱马赶到杨凌身旁,脸上犹自带着笑意,兴奋地道:“杨........大帅,寻常巷陌间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