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束手就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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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算了么?”杨凌一身戎装,坐于椅上蹙眉问道。
李东阳笑皆非地道:“皇上心太软,不允对两位姑娘用刑,一直也未套出口供,看押也不甚严,竟让她们寻了机会自尽。锦衣卫、内务府查过有关她们来历的所有资料。
这两人身份无可挑剔,她们是南昌一带最大的杂耍团红牌,自小便生活在那里,在杂耍团至少已呆了七年,南昌附近没有不知道她们的。宁王妃寿诞时入府贺寿,为宁王所喜,恰巧宁王正张罗着向皇上进礼,知道皇上做太子时就喜欢杂耍,便将这杂耍班子呈送进京。”
宁王派人进京张罗恢复三卫时,杨廷和也收了宁王的厚礼,而且尽管现在证明解语羞花是弥勒教的人,但是弥勒教无孔不入,连边关的将领都做得上,混迹杂耍班子,利用宁王做跳板,混到皇上身边也不是不可能。
杨廷和心中最支撑他这种看法的证据就是:弥勒教是反大明、反朱家王朝的,就算宁王想反,也不可能和弥勒教合作。
所以杨廷和接口道:“看来弥勒教就是从她们进京时起,才觉得这是个可利用的机会,从而策划让她们**我皇、惑乱朝纲,种种事端,宁王有失察之罪,但是据此难以制裁藩王”。
焦芳见杨凌面有不愉之色,解劝道:“大人,本官和两位大学士商议,都是这个意思,藩王轻易动不得!天下各地名城大邑皆有藩王驻扎,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搅起一场轩然大波,可谓牵一发而动全局,何况弥勒教善于钻营,又是大明宿疾,种种迹象看来,宁王也是蒙在鼓里的受害者”。
杨凌听他委婉解释,心中已明晰了三大学士的忌讳,自古削藩就没有一次不闹得轰轰烈烈的,汉时七王之乱是这样,建文帝削藩更把自已的命给削没了,事关全国动荡,如果仅凭张榜公布说两个女谍对上了几句弥勒教暗语,无人证、无物证,两个女人又死了,毫无凭据地就下旨罢免藩王,恐怕所有的藩王都要如临大敌以为朝廷故意制造陷阱削藩了。
朝廷大事毕竟比不得江湖汉子一语不合就快意恩仇地厮杀起来。想到这里,杨凌冷静了下来,自已的城腹比起这班朝中老臣倒底差了些,没有他们沉得住气,杨凌问道:“那么此事如何解决?”
李东阳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