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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达慕大会在几声清脆悦耳的响鞭声中开始了。
第一项赛事是赛马。蒙古人是活在马背上的民族,马术是最被他们看重的一项求生、战斗技巧。就象汉人要考八股,进科举一样,一个善于驯马、赛马、射箭、摔跤的男人,才是草原上的英雄。
杨凌以为所谓赛马就是一帮人骑在马上,有人一声令下便一轰而出,跑到预定地点再绕回来,最先到达的人便是头一名,想不到这赛马还分走马、颠马和快马三项。每一项合格的人才能参加第二项比赛。
那位活佛和大喇嘛们仅是祭典活动就闹腾了一个上午,下午只有一项走马大赛,本来兴致勃勃站在帐外观看的杨凌只瞧见上千号人骑着马,在草原上如闲庭散布一般慢悠悠地前行,实在是无聊之极,恰好昨天睡眠不足,这顶比赛又没什么风险,他打个哈欠,便回帐中睡觉去了。
外边,那些参赛的牧民仍在小心翼翼地行进着,他们什么民族都有、什么岁数都有,一个个身着自已最华丽、最干净的一件袍子,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骑着洗刷的干干净净、毛发发亮的骏马,在事先设好的一道道小小障碍物间灵巧地行进。
不需要报名,这里也没有会务组来受理报名,只要牵着你的马赶到,那就算是参赛人员了,也没有裁判,所有的牧人都是裁判,如果哪个人操控马匹不够稳健、灵活,碰倒了地面的小旗子、小栅栏,那么根本不需要有人指出,参赛者会自已退出比赛。他们敬畏实力,也尊重实力,没有人敢厚颜继续下去........
成绮韵见杨凌回帐,便也随了进去,轻轻给他捶着大腿,温声絮语地陪他闲聊着,直到他躺在狼皮褥子上睡熟了,才为他轻轻披上一件袍子,吩咐人把毡包上耳洞似的小窗子遮帘都放了下来,这才独自回到帐前的巨伞下。
成绮韵舒服地在一张大椅上坐了下来,上边有一个巨伞,挡住了阳光,她的脸上还是又系了一块雪白的丝巾,只露出一双魅惑众生的美眸。不但要挡阳光,还要挡风尘,成绮韵对自已娇嫩的肌肤爱惜的很呢,就连那满月似的丰臀下,都垫的软硬适度,十分的舒适。
伸手一招,立即有人捧上一杯雨前龙井,成绮韵笑眯眯地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睛注视着渐渐走到面前的那些骑士。
她看到崔莺儿了,左右是封雷和荆佛儿,看得出来,前后左右还有许多人是崔莺儿的部下,因为那些骑士,都在有意无意地护住了他们三人,阻止别人有意靠近,挤迫她们的战马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