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满意的?”
他跟父亲跟的久了,也学了不少指黑道白信口开河的本事,一通话绘声绘色说出来,让一群兄弟都听得愕然,浑然不知这件事居然还能被说成这个模样。
兄弟里年纪最小的老十二还不清楚这些门道,来回望了望,忍不住小声问出来:“那——父亲罚我们,其实就是做给皇室看的?”
“也不尽然……父亲心里也是太难受了。”
陆方海摇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父亲虽然脾气强硬,没有过问清石的想法,甚至坚持要做那种事……但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甚至比我们更希望清石能活下去的。”
那是母亲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来,拉着父亲的手殷殷托付,甚至连双眼都因为担忧而没能安然合拢的孩子。
他那时候已是少年,还记得父亲抱着羸弱瘦小的弟弟伏在床边痛哭的场景。也清晰的记得,那艘让母亲和幼弟意外经受了宇宙辐射的航船,是父亲给母亲准备的纪念日礼物,是等手上的工作一忙完,就准备去陪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一起遨游星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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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父亲就将对母亲的深爱和愧疚都转到了清石的身上,脾气却也变得越来越固执冷硬,再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影子。
对于父亲来说,幼弟的存在,或许是对母亲全部回忆和思念的唯一投**。
“好啦,看你说的丧气话,谁说小弟活不下去了?”
练功室里寂静良久,陆南星勉强笑起来,抬手推了他一把:“小清石是去度蜜月治病的,比咱们逍遥的多。有顾松呢,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好的治好身体,健健康康回来……二哥,是不是?”
陆决明当时给出的承诺是兄弟们的主心骨,如果不是听他保证顾松的所谓“异能量”能治疗弟弟的身体,在场的兄弟们说不定也早要寝食难安,甚至不会就那样让顾松把人带走了。
他问了几句,却没听见回应,甚至连大哥的神色也隐约微黯下来,
陆南星心头一慌,不由生出些无措,转身去拉陆决明:“二哥,你怎么了?快说话啊——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陆决明这些天来都比平时更加寡言,饭菜也几乎没怎么动过。陆方海曾经堵着他在角落里吵过一架,拉了精神屏蔽,弟弟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出来之后大哥也沉默了好几天,两人的关系倒是比之前看着稍好了些。
这个二哥平素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