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经纪人我罩了(2 / 8)

家伙,爪子伸出来都不会使力气的,怎么每次一遇到自己有事,就炸着毛不管不顾的往外冲呢?

“不害怕了……”

陆云生往他怀里贴了帖,唇角抿起来,仰头露出个小小的弧度:“不怕了。”

顾寒山低头望着他,目光落进弯着的眼眸里,忍住了亲上去的冲动,拿手背轻轻碰了碰:“不怕就好,他再敢欺负我们……我就去偷他的镜头盖。”

没想到经纪人的报复行动这么有出息,原本还要劝说对方冷静的小艺人睁大了眼睛,半晌没忍住翘起唇角,噗地笑了:“偷两个……藏一下午。”

“好,就偷两个,藏一下午,看他着不着急。”

顾寒山笑着应声,在他鼻尖上飞快地亲了亲,顺手帮他把上身的衣服解了下来。

陆云生脸上红了红,想躲又舍不得,乖乖张开手臂,让趁机加薪的经纪人帮忙脱复杂的戏服,心跳也渐渐安稳下来。

其实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即使耳边的声音再严厉、再嘈杂,集中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再多,他也能很好地应对,不会跳上房顶逃跑,也不会因为过度紧张不小心把片场拆掉了。

他已经是个很坚强的大人,不会再因为叱骂、嘲讽和指责,就随随便便掉眼泪了。

只是忽然被人站出来维护的时候——心跳依然快得让他几乎发抖。

明明挨骂最多只是影响状态,还没那么难受,甚至觉得咬咬牙就能挺过去了的。可看着那道身影拦在自己身前,寸步不退地说着不肯妥协的话,胸口积攒的所有酸楚就止都止不住地往外冒。

就像是一件早已克服的事情,它本身其实都已经没那么可怕了,一个人也能好好的应对了。不讲道理的护持身影却依然像是穿透层层时光,回到早已模糊的记忆里,张开手臂拦在那个蜷在墙角的小小的身影前面,护着他谁都不准碰,谁也不能欺负。

然后那个小小的身影被牵着手站起来,朝他高高兴兴的挥手,一蹦一跳的,身形融进耀眼的太阳光里。

就好像这么多年来,心里始终隐隐约约存着的那个结,忽然就彻彻底底地散开了。

他只是依然忍不住地为这件事本身而高兴。

“今天演的特别好,比我见过的别人演得都好……台词到位,身上也有戏,等上了镜头一定更好看。”

顾寒山替他把最后一件戏服脱下来,拿干毛巾细细替陆云生压着颈间薄汗,一边柔声逗他:“等上戏了我去问问准不准外流,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