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二(2 / 7)

法,抓不住重点,说好听点叫把不管谁的话都当真,容易轻信人,说难听点叫傻,而且有点过于较真。

虽然这点了解也不算深,但至少……

如果陈章身上背着的嫌疑真的另有隐情,就从他这性格来说,燕绥之也不那么意外了。

不过,燕绥之并不喜欢提前给人下结论,尽管陈章的一举一动简直是标准的“我藏着一些事情,可能还有点委屈,但我不说”。

“这很重要么?”燕绥之的语气很淡。

陈章的脸涨得有点红,“我只是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亲眼看见的。

让管教传达的那句话不都是真的。31年到47年这个区间其实是燕绥之随口报的。31年他才九岁,生活平静安逸,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而且那也不是个能全然自己做主的年纪。

不过他真正成为香槟的客人也很早,是16岁的时候。

从16岁到25岁,他都是香槟的常客。所以让管教传的话也不都是假的。

最初几年的他,总是懒懒的不爱搭理人,身边有固定的教练,但他经常一声不吭不带教练就下水,没少把教练吓出汗来。那个教练是个脾气温和的话痨,对着客人也喜欢胡天海地地聊。

他聊的内容很宽泛,从突如其来的人生道理,到他周围某一个不起眼的邻居同事,想到什么就跟燕绥之说什么。

对于他说的那些琐碎杂事,燕绥之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总会恰到好处地“嗯”上一声,或者哼笑一下。这就足以让教练兴致勃勃地讲很久。

他记得有一回,他撑坐在潜水船的船舷边,懒懒散散地喝着一杯水,看着不远处的另一艘潜水船,那艘船上没有兴致勃勃的潜水者,只有一名教练孤零零地站在一角,撑着腰看着海水发呆。

他看了一会儿,冲那边抬了抬下巴问,“那是谁?之前没见过。”

他的教练在旁边跟水牛似的咣咣灌下半瓶健体饮料,摸着胃道,“哦,新来的一个同事。”

少年时候的燕绥之很少会主动发问,所以难得问一句教练就很亢奋,话匣子打开地给他介绍了一堆,罗里吧嗦就差把对方的生平事迹写一篇论文稿了。

燕绥之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的多有兴趣,所以听的时候也不太仔细,过脑的只有几句。

“他叫陈文,前两天有人介绍来俱乐部的,原本是个专业搞水下作业的潜水员,技术没有问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