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谁再对我不尊重,我就跳海**。”
“芳怡,你可别冲动啊。”孙铸忙跑过去安抚:“我是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的,在这个岛上,除了保护你之外,我一定不会起到第二个作用的。”
周芳怡把脸转到了一边,同时用还没有烤干的衬衣,遮住了自己仅穿着**的身体。
我知道短时间内,自己在周芳怡心目中的形象是无法清洗干净了,多说也无益,就转身背对着火堆。
“长乐,你背上流血了。”周芳怡惊呼的喊道。
我伸手一摸,还真有血,但一直都没有感到疼痛。
“他这就叫报应。”孙铸幸灾乐祸了起来。
我扭头问道:“是不是破了个小口啊。”
周芳怡说:“是一条细长的口子,但是血已经没流了,只是背上有很多血迹。”
我回想了一下,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了,讥笑的说:“谢谢你啊,手下留情,没让我在石头上撞死。”
她没有答话,片刻后,周芳怡走到我旁边,低声的说:“对不起啊,要不是你乘机占我便宜,我也不会那么用力推你的,你会不会很疼啊?”
我不想说话,就摇了摇头。
周芳怡倒是有点着急起来了:“怎么办啊,我们又没有药。”
我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一条口子吗,只要没再流血就行了。我死不了的。”
周芳怡见自己的好意被我回绝了,赌气的说:“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占我便宜。”
我看着她,呵笑了一声,起身进了帐篷里。因为裤子是湿的,我就脱了裤子,穿个裤衩睡觉。
不多大一会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浑身发热,脑袋疼的厉害。我坐起来一摸自己额头,竟然发高烧了。口渴的要命。帐篷外面火星燎燎,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我捂着脑袋钻出帐篷,发现周芳怡和孙铸都不见了。这让我有点发慌,忙跑去周芳怡的帐篷里查看,里面也没人。我大声的呼喊了几声,也听不到回应。
我不禁心想,难倒他们一起跑了?可在这个孤岛上他们能跑到哪去呢?
但我也顾不得多想,还是自己的命要紧,我倒了些蒸馏出来的淡水到陶罐里,想烧点热水喝。
喝了热水后,非但没一点好转,脑袋疼的更厉害了,整个人也晕乎乎的。只好钻回帐篷里继续睡觉。来到这个热带岛屿后,我第一次感到了寒冷,唯一能御寒的也就是生下来的帐篷帆布了,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