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的时候看见周芳怡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脸色都青红了。虽然这里树林茂密,但雨一下大,在最茂密的大树下都躲不了雨。地面上到处都是积水汇集成的小水沟。那些砍伐树木的奴隶,一边抹脸上的雨水一边继续砍伐。动作慢了的话,就会挨上一鞭子。
搭建好第二个树棚子后,我让周芳怡先呆了进去,然后用树枝把树棚子四边挖出沟壑来,让树棚子能够避开地上积水的冲击。
周芳怡几度催促我进去。她说:“你别挖了,赶快进来吧。身上都在起鸡皮疙瘩了。”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抵抗力好着呢。”
“尽逞能。”她抱怨了一句。
沟壑挖完以后,我又去那些大树下面,把能够得着得树枝给砍了下来,剔下长满树叶的小树枝铺在了地上,够厚实后,我在外面把衣服拧干了,才钻进去。因为是棚顶都是树叶,偶尔还是会漏进来几滴雨水,但比呆在雨林里要舒适多了。
见周芳怡还在瑟瑟发抖,嘴唇依然是乌的,我就问道:“怎么,你还冷啊?”
周芳怡哆嗦着说:“是呀,衣服都是湿的,全部贴在身上。我感觉自己都要冻僵了。”
其实,我也明显的感到雨季的时间越长,气候就越凉快,感觉就像湖南四五月份的气温。天一放晴,立马又回到了盛夏的温度。即便凉快也几乎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周芳怡冷成这个样子可能和她的体质有关系。虽然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没少吃肉,但是食物比较单一,难免会出现某些营养缺乏的现象。
我虽然拧干了衣服上的水,但毕竟也是湿的,而且上面还占满了泥土,没办法给她取暖。大雨天的生火,更是痴人说梦了。
艰难的熬到中午后,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雨却越下越大。每走一步就像是有一盆水泼了下来。为此我没打算让他们继续扛着砍好的树木回去。格斯却不答应了,为了惩罚我的自作主张,让我也扛了一节。
之前刚建立的一点友情,立马就被身份的差距给践踏的毫无存在感了。
回到陵墓区,看见打饭的人,用手遮挡着碗,健步如飞的往草屋里跑,一个不慎脚上踩滑了,也会极力护住手里的碗。有一个人被摔的太厉害,直接把手里的碗甩了出去。爬起来后,他赶紧上去把混合着泥土和雨水的饭菜捡起来堆放进碗里,可一个士兵像是故意捉弄,走上去把他还没捡起来的饭菜给踩上了几脚,他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有,士兵狂笑着走开后,剩下他坐在原地抱着手里的碗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