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们。”
我说:“放心吧,只要能解决掉彭嘉牧,一切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
“嗯。这一次我也会尽全力的。”亚莉克利亚保证的说。
我放开了两个女人的手,在亚莉克利亚的肩头搭了一下,绕开她走到了大家立身的地方。
我按亮了自己的手电筒后,对张道长说:“张道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走吧。”张道长扬起拂尘,往楼道里一指。
我们亮着几个强光手电筒,张道长拿着罗盘走在最前面,我们紧密的跟在后面,徒步朝着沙漠的南边走去。那些被大火焚烧过了的毛发怪物,已经只剩下骨头和一些皮毛了。我们也直接从扇面踩了过去。
微凉的夜色里吹着轻风,我们虽然有十几个人,但在广袤的沙漠里行走,还是倍感孤独。月亮也渐渐的朝着地平线下去了。
我们走一段之后,张道长就会停下来利用罗盘对方向进行定位,我们也可以歇脚片刻。就这样,我们一直走到了天亮。在茫茫沙漠之中,张目四望,已经完全找不到方位了。看哪儿都一样。
之前的晚上只休息了一两个小时而已,连夜赶路后大家都显得比较疲惫。大家便停下来坐在一座沙丘下面休息。每个人都计划着吃东西和喝水。危机和艰难已经在我们走出补助站的那一刻开始了。
“这一路上奇怪了啊。”胡洪森说:“毛发怪物说出现就出现,说不见了就不见了。难道是直接消失在沙漠里了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牛仁说:“他们在沙漠下面修建了很多甬道,只要把出口修建在不同的地方,不就可以随时消失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走到这儿来呢。”胡洪森笑着摇摇头。
牛仁说:“嗨,这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彭嘉牧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而不是逐一击破。总之危险总会摆在我们面前的。”
“这个是肯定的。”胡洪森点点头说。
我们休息的时候,张道长吃完东西后,就赶紧拿着罗盘走到前面去探测路线了。我自然是一点都安心不下来。就跑到他身边去盯着。但罗盘太过复杂了,一个小圆盘上,不说别的,就是稀奇古怪的文字都是好几百个。
等到张道长抬起头的时候,我才问道:“张道长,怎么样了?应该是在这个方向吧?”
张道长说:“罗布泊耳朵就在这个方位,罗盘指引的也是这个方位。现在我又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我们一定能够在罗盘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