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讨厌狗血的吗？干吗还打电话过来？”

终归不能带金泰妍玩太晚，尊重她的职业操守，而且还是队长。临近发行迷你专辑的时候，而且还是对少女时代这么重要的一张专辑，朴株永已经三令五申不许再没规矩散漫活动，要开始管理好自己的一切，金泰妍自然也不可能真的陪文晸佑回家。

送她回了宿舍，文晸佑也就打算开车回住处了。依依惜别不至于，最近天天见面。然而看着少时宿舍窗户亮起的灯光，文晸佑出神一会，开车离开了这里，朝自己家而去。最近出神的时候越来越多，时不时的就总会如此。

究其原因，其实也没多复杂。就是心里总觉得失去了什么，他知道失去的是他曾经拥有却不该拥有的，所以尽力去让切掉的一块重新愈合，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想忍住一件事很简单，但是想忍不住更容易。

回到家的时候，发了个短信给金泰妍报个平安，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哪怕明知道家里人不过圣诞。之后又询问李顺圭在自己家里和姐姐父母过圣诞开不开心？最后的最后，文晸佑摩挲着手机屏幕，就是犹豫一秒钟，直接拨打过去。

向来遇事淡定从容的他，等待接通的时间，却感觉似乎有些紧张，心跳也慢慢加速，而真的接通之后，jessica的声音传来，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文晸佑刚刚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此时却只能沉默以对，无法言语。

感受到文晸佑的沉默，jessica故作平静：“呀。打电话来就是沉默的？不说点什么？”

文晸佑停顿许久，嗓子有些干。

轻咳一声，文晸佑开口：“今天和泰妍去看电影了。《超速绯闻》，你看了吗？”

Jessica扯起嘴角，轻笑一声：“对我说这些，你是想要说什么？”

文晸佑再次沉默下来，半响轻声开口：“对不起。”

jessica听到这声对不起，莫名的胸口起伏，一股郁气在胸口要抒发的感觉。声音也有些发颤。

“呀。你知不知道我多难才整理好情绪？你说过最讨厌狗血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和她看了电影，然后想起我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不能放过我吗？！”

“对不起，我……”

jessica咬着嘴唇，胸口起伏地拿着手机，再次长时间的沉默，jessica用力挂断电话，随手丢到一边。躺在床上，金孝渊在崔秀英的房间，此时就只有她自己。慢慢平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