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口：“那也不说她们俩。”

探身看着文晸佑，文承佑皱眉：“victoria是怎么回事？”

文晸佑一愣，这次倒也真没急着走了，干脆坐下：“你能不能不要总说废话？如果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也不会来问我吧？”

文承佑摇头：“我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文晸佑失笑：“你该理解的吧？应该比别人更理解的啊！”

随意摆弄桌上的笔，文晸佑一边转动一边开口：“是你说过不要把女人太当回事，想怎样就怎样。”

文晸佑轻笑看着文承佑：“所以，我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吗？”

一脸新奇地探身，文晸佑雀跃开口：“真的感觉很好呢。如果是以前，我可是都不屑欺骗欺负女孩，现在真的一点负担都没有。我都奇怪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自在。”

眯起笑眼对着文承佑，文晸佑献宝似的开口：“我现在是不是很厉害？达到你的要求了吧？”

文承佑冷着脸不说话，文晸佑不以为意地摆手：“记得曾经你还在我生日宴会上找来少女时代助场演出，以显示我们之间身份地位的明显差距，让我不用太在意她们的感受。”

摸摸下巴，文晸佑轻笑回味：“少时我还没怎么见到，不过对一个中.国女孩，我算是尝试了一下，倒也……没什么困难就适应了。也真的找到那种差距了。”

文晸佑试探看着文承佑：“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我有钱有势，她们都是底层人，我对她们就可以随意摆弄，就是这种感觉吧？我做得还可以吗？”

看着文晸佑很久，文承佑皱眉摇头：“不是这种感觉，而且你做的也不怎么样。”

探身看着他，文承佑轻笑：“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言行举止就像**一样吗？”

文晸佑表情惊讶，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像**？”

文承佑抱肩不语，文晸佑眯着眼睛嗤笑：“你别忘了，这都是你教的。而且也是你一直用尽各种方法希望我去成为的那种人。”

打量着文承佑，文晸佑摇头站起：“现在我真的做到这种程度，你居然又这么说，感觉你更像有病吧？”

说完文晸佑拿着东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文承佑皱眉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要开门的时候，沉声开口：“别这样了。这根本不该是你的本性。”

文晸佑一顿，慢慢回身：“什么才是我的本性？”

冷笑看着文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