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望着他转身出门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难受,我知道自己的警察是真的干到头了。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组长刚关上门,他又推开门对我说了一句:“这次表现不错,我会给你记个功,不过你刚来没多久就敢顶撞上司,就算是功过相抵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卷铺盖滚蛋!好好干吧,臭小子!”
“是!”我激动地大叫了一声,赶紧给组长敬礼。
“行了,好好休息,明天会用专机送你们去首都国家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疗养。回来后还有更加重要的案子交给你们去办。”组长说完不带我回话就转身走了。
听见他的话我是又高兴,又难受。
高兴的是我还能继续干警察,难受的是,我特么啥事也没有,怎么把我也要送到那边去被人当成小白鼠一样研究?
第二天一早,医院就来了几辆转车把我们一群人接走了。我和老陈都在,傻大个儿昨晚被李大鹏咬了一口,也没躲过去。
也是在路上的时候,我问了一下傻大个儿才知道,原来他来医院是他爹叫他来给我还钱的,按照他的说法就是:“俺爹说,拿人钱财给人挡灾,俺爹说俺拿的钱有点多了,叫俺给你退一千回来。俺昨天找了你一下午都没找到你,晚上才问到你在医院里面,俺就过来给你送钱了。不过俺又被你的人咬了一口,那一千块钱就当是给俺加的钱吧?”
听见傻大个儿那么一说,我真有点怀疑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们在首都呆了整整一个月,每天都要注射很多各种各样的药物,还要抽很多血。之后我和老陈与傻大个儿始终没检查出有什么问题,总算是把我们先放回去了。毕竟真正的埃博拉病毒潜伏期最长也只有21一天,我们一个月都没事,他们也没必要再留着我们了。
我一回去就高高兴兴地去看我妈。可是刚一见到我妈,她就给我说了一件令我头皮发麻的事情。
她说这段时间有人给我寄了四个快递,本来她也没想到要拆开我的快递,可因为家里突然传来一股恶臭。她找来找去发现是我的那几个快递里面传出来的味道,结果她打开一看,当场就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