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玄虚似乎很久没有动弹了，微微动了一下，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轰鸣。

郭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大道的纹理，盘根错节，蔓延至了整个虚空大地。

他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一念生万法运转开来，全力推演。

那头玄武也不催他，直到郭明收起眸光，才闷声道：“你这可是偷师啊！”

“我知道这是前辈对我的厚爱，何谈偷师之说？”郭明笑道：“我很好奇一件事，这片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你问的问题很古怪，我在这里呆了不知多少年了，你说是真实还是虚幻的？”玄武颇为无语道。

“可是前辈——你知道外界是什么时代了吗？”郭明问道。

玄武的脸色一下子变化了，认真地盯着郭明，同时一股神识铺天盖地地朝着郭明涌来。

片刻之后它勃然色变，有些震惊道：“怎么可能，鸿蒙怎么可能破碎？”

“前辈不知！”郭明脸色也变了，在外界他侃侃而探，认为这片世界是虚幻的，可是这头玄武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