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自然知道分寸,当下脸上带笑,以非常虔诚的声调问道:“暄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一个新来的,哪知道这些奥秘呢。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将这里的情况说给我听下呗。”
暄儿白了我一眼:“你这人,要告诉你的时候,你不信,人家不想说,你倒来劲了。”
不过语气倒是并不严厉,可能是她习惯了这样的说话语气,反正我是没有在她的话中察觉出有真的生气的成分。
“我就是属象的。”我接口道,同时干笑两声,算是打个哈哈。
我这已经是变相的一种妥协了,为了将目的达成,些许的退让是必须的。退,是为了更多的‘进’。所以,在这样的不知未来的地方,妥协,又算得了什么?
先前我所说的小象的事,说是主人如果不经常打小象,这样小象的皮肉就会过紧,从而被生生胀死。这只是一种祖辈流传下来的说法而已,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没有亲眼见过,也是不能够妄下结论。可是我这样的说法,却无疑是表明了我的姿态。一个是施予者,一个是被施予者,孰主孰从,一目了然。
“不跟你扯了。”暄儿没有再将白眼赏给我,反而是很认真的说道:“天魔宫里有这样的要命的东西,地魔宫中也未尝没有。对于初到地魔宫的人,可能会觉得这里太黑了,连一点光线也没有。其实这也正是它的安全之处,如果这里跟天魔宫一样的明亮的话,这里只怕也是会出现天魔宫中的凶物了。”
“对于我们已经习惯了的人来说,这才是最适合我们的光线,安静,安全,在这样的光线中,只浮现着一股淡淡的魔气,如果吸入并不多,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相反,这样的气息,还可以让人高兴起来。就像是那些做工的,本来可能要鞭子驱赶才会快,可是有的时候并没有,他们却突然就快速起来,大多数原因就因为这魔气。”暄儿补充道。
我暗忖道,既然这玩意这么好,那不是还有着莫名的好处,真的要是像她说的这样,那何以这个什么魔气,会被她与先前的幽冥之气并列呢。
“这魔气怎么了?”我问。
其实我明白,哪怕是我不问这一句,多半她也是会接着讲下去的,因为我似乎发现,她好像进入一种状态了。她小脸蛋上面的红晕,似乎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更像是因为兴奋,所以有些淡淡的潮红。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见识过不少的情况,对于一些个表面现象,大约也能推测出个所以然来。
在这样的时候,我自然是不能够让她一人唱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