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晚一样,褚墨又是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消失的,至于那个生意到底是什么,她说我到时候就知道了。
除此之外,怎么解决,如何解决,她一个字没提,只是给了我一个玉制的水滴形吊坠。
这就是赶鸭子上架,无论我愿不愿意,**着也得上。
第二天一早,我刚吃过饭,院门便被敲响,来的是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进来后张嘴就问我是不是谢大神!
“大神?”
睡了一觉,我成了大神,也不知道褚墨搞了什么鬼?
我直接摇头:“我是谢寅,不是什么大神!”
“叫谢寅就对了,狐仙给我托梦,说你能解决我女儿的问题!”她搓搓手,脸上有些局促,可能是看我比较年轻,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能不能解决我不知道!”
我想了片刻,还是答应了,这是褚墨交待的,说让我尽管去,去了就明白了。
“不是在您家吗?”她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提出去她家,眼中的怀疑之色更盛了。
我脸色一冷,故意装作不耐烦的说道:“你说的那是出**坐堂仙,我是出道的,和他们不同!”
“哦哦!”
我态度不好,她反而信了,连连点头,和我说起她家的情况。
她夫家姓李,闺女今年十八,一月份时胃不舒服,吃不下去饭,开始没当回事,自己吃了点胃药。
后来越来越难受,先去的县里医院,检查后说胰腺上有东西,不能确诊,之后在省里确诊为胰腺癌晚期,已经扩散,大夫估计最多还能撑半年,建议回家保守治疗,其实就是开一些止疼药,尽量减少一些痛苦。
大夫说的没错,回家不到半年,她闺女已经撑不住了,半个月前弥留之际抬到了医院。
下午抬去的,晚上十一点就不行了,穿寿衣时都凉到小腿了,人却活了过来。
“闺女活了,我这当**高兴啊,可这都十天了,我闺女越来越不对劲。”她说到这,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怎么个不对劲?”我好奇的问道。
“她吃饭了!”
她攥着拳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身体跟着颤了一下。
“吃饭了?”
我更加好奇了,按照她的描述,这也就是一个回光返照,她为啥怕成这样。
“对,吃饭了!”
她点点头,说胰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