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
“那小子啥德行我知道,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麻将馆厮混,家里没人,咱们就去旁边的麻将馆!”
下车后,老黄轻车熟路的走在最前面,说他撞死人后有一段时间良心难安,常来这边看看,每次来,那小子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睡大觉。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单元门前,老黄搀着他家老爷子上楼,我牵着大黄跟在他们身后。
老黄买的是二楼,上去敲了没几下,门开了,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人。
“你们怎么来了?”
他看到老黄爷俩,有些意外,不过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兮兮的问道:“过几天就是我爸的忌日了,你们是不是良心上过不去,想要再赔点钱?”
老黄脸一僵,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说这小子不是个东西了!
“你有钱,也不在乎那点小钱,给我几万买个心安吗?”他靠在门口,还在那逼逼叨叨的,一副我是无赖我有理的模样。
“走!”
老爷子被气的一阵哆嗦,一拉老黄转身便走。
老黄也被气的够呛,扶着老爷子下楼。
我没动,而是盯着他看了半响。
走廊的光线很暗,所以我看的很清楚,他身上的三把火全灭了,这代表着什么我很清楚,他活不长了。
“看什么看,牵着条土狗以为我就怕你啊?”
见我盯着他,他骂骂咧咧的,还瞪了大黄一眼。
大黄嗷呜一声,缩在了我身后,它在害怕。
“呵呵!”
我摇摇头没理他,我没必要跟一个快要死的人计较。
如果老黄说的没错,他这样颠倒黑白,没日没夜的打麻将的话,正常人都熬不住,他身上三把火全灭我不奇怪。
唯有一点我想不通,大黄为什么会怕他,这就是一个**,身上的三把火又全灭了,换做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又瞪大黄,大黄早冲上去了。
“牛逼什么,不就有俩臭钱吗?”他撇撇嘴,骂骂咧咧的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就这个德行,我不信这事是他干的。
走出单元门,老黄回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摇头表示不是他。
“是谁呢?”
一上车,老黄就泛起了嘀咕,毕竟谁也不希望时刻被人盯着!
更何况,不只是被盯着那么简单,被狗灵附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老黄肯定不想再有一次。
我也有些挠头,张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