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河西村的路不好走,出了镇子,便是一水的沙土路,有的地方还不平整,关键是,开了半个小时,连那辆面包车的影都没看到。
细算一下,我们只比那辆面包车晚了两分钟,赵亮都快把车开飞了,还是追不上。
半个小时后,一个小山村出现在我俩的视线中,赵亮下意识放缓车速,把车停在了村口。
透过车窗,我打量着这个村子,问道:“亮子,是这里吗?”
“是!”
赵亮指了指村口的一棵槐树,说道:“他们村口有一棵大槐树,而且出了镇子,向北走只有这么一个村子!”
“下车看看!”
我推开车门,走下来的一瞬间,感觉身体酥的一下,好像过电一样。
“哥,怎么了?”
赵亮猫着腰跟了下来,脖子缩缩着,手不停的搓**,越往后拖,他身上的阴气便越重,也就越冷。
“不对劲!”我想了想说道。
判断一个村的生气足不足很容易,听两种声音,狗叫声,虫鸣声,可这个村,静的出奇。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东北农村很少有在村口种槐树的,一般情况,种的都是杨树或柳树。
“亮子,你上次来是在哪交接尸体的?”我问道。
“就在这!”
赵亮指了指面包车的位置,“当时是下午,我们交接完立马回返,没耽搁时间!”
我站在原地没动,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村子,村子建在山脚,村里的路弯弯绕绕的,而且很窄,这个宽度,也就能通过一辆车。
虽然天上的月亮很圆,可单凭肉眼很难判断那辆车是不是进了村子,必须得进村查探,便说道:“咱俩进去看看!”
“行!”
赵亮有些跃跃欲试,嘴里还嘀咕着,没准能见到他那具女尸媳妇。
“得了吧,你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打击了亮子一句,便和他向里走。
亮子也是个胆大的,要不然也不会运尸运了七年,看他的样子,虽然被冻得哆哆嗦嗦的,可丝毫没被村里的诡异气氛影响。
路过村口的槐树时,我特意看了一眼,树冠浓密,槐花开的正旺,我嗅了嗅,啥味都没闻到,便碰了一下亮子,指着槐树道:“亮子,你闻闻,有香味吗?”
赵亮闻了闻,摇头道:“没有!”
“奇怪了!”
我揉了揉鼻子,也没在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