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爷子很肯定的回答。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我还是不踏实,刚刚那种对视的感觉太明显了。
郭老爷子没反对,指使孙子去取梯子,十分钟后,一架梯子架在了主梁下面,我顺着向上爬。
“谢大师,上次是我上去的,找了一个遍,什么也没发现,每一根木头我都敲过,都是实心的,严丝合缝!”
郭春,也就是郭大师的孙子一边扶着梯子抬头张望,一边说着。
郭春的语气有些不岔,带着一股怨气,这个我理解。
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张嘴又多要了十五万,在祠堂转悠半天,什么也没发现不说,还指使他弄着弄那的,换做是我,我也不服。
爬上去之后,我骑坐在房梁上,试着敲了敲,声音闷闷的,郭春说的没错,都是实心的,摸起来的感觉也很顺滑,不像是有问题。
可上来之后,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这又说明房梁有问题,我很可能骑在了某种东西上面,它看不到我了。
“谢大师,你还要找多久?”
郭春又开腔了,很不耐烦。
“向右三寸,仔细看!”
褚墨这时突然发声,我心里一动,三寸十厘米,我拿手比了一下,一点一点的摸过去,仔细感觉着。
“凉!”
下一刻,一个字眼从我的心底蹦了出来,我马上冲着下面的郭春喊道:“给我找一把刀来!”
“你找到了?”郭老爷子激动的问道。
“嗯!”我点点头。
“去找刀!”
郭老爷子眼睛一亮,指使郭春去找工具,还嘱咐他别张扬,小心被人看出什么!
我暗自感叹姜还是老的辣,都这个时候了,还能保持冷静,告诉孙子别张扬。
半个小时后,我放下刀,一块将近十厘米长的主梁被我刮干净,露出了下面浅褐色的原色,还有五个明显更深一点的颜色。
我伸手摸了摸,什么也感觉不到,我不得不佩服,干这事的人手艺太好了。
十分钟后,我起出五根棺材钉,捏在手里后,顺着梯子下爬,来到房梁的正下方,用刀在钉棺材钉的另外一个截面小心刮起来。
半响,我长出一口气,从这个截面起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空心木楔子。
“真的有人钉棺材钉!”
下来后,郭老爷子盯着我手里的棺材钉看了半响,哆嗦了半天,眼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