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识还是模糊起来。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车窗外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舒服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你是谁？”

我想要睁开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感觉有一双小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勾着我心里的那一团火。

“老公，是我啊！”

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唇边一湿，一口带着甜味的水度了过来。

我下意识咽了下去，一股淡淡的凉意自喉咙扩散，眼皮一轻，睁开了眼睛，一张带着一丝婴儿肥的小脸印入眼帘，是陈可可。

“怎么是你？”

我悚然一惊，想要坐起来，去发现使不上一丝劲。

“为什么不能是我？”

陈可可楚楚可怜的，俯身趴在我胸前，喃喃道：“你知道上次在河西村，我被那个骚狐狸打，有多伤心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一股凉意顺着她的手指扩散，却没能熄灭我心头那股越来越旺的火。

“那天我在心里发了个誓，她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陈可可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强，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划破了我胸前的皮肤，艳红色的血珠缓缓渗出，鲜血特有的那股腥甜味传了出来。

“她是狐狸，我抓住不到她的痛脚，你说怎么办？”陈可可突然贴到我的耳边，向我的耳朵里吐了一口气，手指一路向上划动，在我的胸前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后来我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在乎你啊，毁了你，她会心疼的！”

陈可可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那双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脖子前汇合，猛地收紧。

“呃！”

我张了张嘴，一股难言的窒息感传来，让我喘不上气。

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睛越睁越大，脑门上的青筋一根根蹦起，意思也渐渐模糊，就在我要昏过去的时候，她松开了手。

“啊！”

我大口的喘着气，胸膛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上次在河西村，褚墨说她后悔没杀了陈可可，她说的是对的，陈可可是疯子！

“舒服吗？”

陈可可又凑过来，眼中带着一抹冷意。

“舒服，太舒服了！”

我咧嘴笑了笑，输人不输阵，老子就算是死，也不能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