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动的,唯一记得的便是,疯狂的索取,直到连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为止,然后呼呼大睡。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下意识向下摸了一把,有些疼,还有些肿,昨天的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和柳天秀**了,不可能吧?
我还是不敢相信,翻身便打量起四周,身边没人,房子和我猜测的一样,是看鱼住的那种泥草房。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草席子上一片狼藉,上面还有两块暗红色的血痕。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陈可可留下的血痕已经结疤,我分不清草席子上的血痕是我留下的还是柳天秀留下的!
如果是柳天秀留下的,那么问题来了,蛇有***吗?
我沉思了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得去问许仙,毕竟就他一个靠着日蛇出名了。
穿衣服的过程中,我很痛苦,比上一次被褚墨捏肿还要痛苦,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走路的过程。
每走一步,要害都会和布料摩擦,这种痛不是那种瞬间袭击带来的阵痛,而是每一时每一刻都存在的那种如丝如缕的痛。
走了不倒十步,我受不了了,在地上蹲了将近十分钟,才想起来兜里有手机。
摸出手机,我发现关机了,开机之后,我马上给赵亮拨了过去,心里期盼着他别出事。
“哥,你在哪?”
电话一接通,亮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没事,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因为我把他连累了,内疚也得内就死。
“不知道,我给你发一个定位,你来接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挂断电话,我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着,我和柳天秀发生了关系,褚墨会如何想?
还有,为什么昨天赶来的是柳天秀而不是褚墨,难道这一切都是柳天秀算好的,她报复褚墨的方法就是把我睡了?
“不会,不会!”
我猛然间想起柳天秀那双冰冷的眼睛,还有她第一次给我检查身体时发生的事,她那会要阉了我,怎么会故意睡了我!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我马上又放弃刚才的想法,毕竟柳天秀有过前科,她可是钻过我的被窝。
还有陈可可,难道她看着我和柳天秀滚在一起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吗?
还是说,她被打跑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等来了赵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