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毕竟拿了人家一万块钱,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答应的。
五点出发,六点半到达火葬场,七点半火化完毕,九点到坟地,十一点我们已经回到村里了。
全程顺利,没遇到任何麻烦。
十一点半,宴席在村长家大院准时开始。
白事宴席没什么可说的,村里能来的都来了,我们简单吃了一口便回家,人多太闹。
“大侄子,出事了!”
昨天熬了一宿,本打算睡个午觉,刚要睡着,任婶便跑了过来。
“咋了?”我有些无奈的问道。
“郝瘸子闹开了!”
任婶拉着我便走,说情况有些不对。
“闹就闹呗,他也不是第一次闹了!”我一边**眼睛一边跟着任婶走,出门才发现,赵亮也被拉起来了。
郝瘸子这人我很熟悉,每次吃宴席,不管红事还是白事,他都要压桌,如果无伤大雅,就让他吃,他喝够了就走了。
可你要是撵他走,他绝对要闹的。
郝瘸子腿有残疾,人还是一个无赖,你打不得骂不得的,碰他一下,他在讹你点钱,实在是不值当。
“婶,你说这么点事,你把我和亮子拽起来干嘛?”
我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一句。
“就是!”赵亮也跟着附和。
“一般的事我能把你找来吗,你和我来就知道了!”任婶很急,翻来覆去就是出事了那一套,具体出啥事又不说。
很快,我们到了村长家,还没进院,就看见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还不时露出一阵惊呼声。
“让让!”
任婶一嗓子下去,连挤带撞的开出一条路,我和赵亮跟着进去,发现情况不对头。
村长家摆的是流水席,一共二十桌,先到先吃,吃完就走,可这会,二十桌摆着,只有一个人在吃,那就是郝瘸子。
王婶这会正领着儿子还有一帮亲戚和郝瘸子对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惊又喜。
见到我过来,她对我们连连挥手。
“婶,怎么了?”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嘴上问着眼睛却盯着郝瘸子。
“你看看他!”
王婶情绪有些激动,手指着郝瘸子,身体跟着抖了起来。
我走到郝瘸子跟前,也发现了不对。
郝瘸子印堂黑亮,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典型的鬼上身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