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然后又是寿宴,到了现在,又来了一场婚礼。
那个村长老头说子时举行,子时就是十一点,什么婚礼能在晚上十一点举行?
除了冥婚,我想不到其他的!
“我问你,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盯着张秃子的眼睛问道。
“真没了!”
张秃子哭丧着脸回道,说完伸手把衣服往下一撸,指着胸膛上的那条黑线道:“你看看,我都这样了,我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你把三棵树的事情详细的说一说!”我冷声说道。
“好好!”
张秃子忙点头,说村里二十多户人家,每家都会点驱鬼画符的东西,还说他这身本事,很多还是和村里人学的。
“小谢,我扎纸的本事那可是一绝,在咱们那十里八乡的,我张秃子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知道这本事我是和谁学的吗?”
张秃子说到兴奋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和谁?”我配合着问道,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刘婶!”
张秃子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
“小谢,我和你说,刘婶的手艺那叫一绝,扎出的纸人和真的一样,要是往里打入一道阴魂,即便是上手摸,都摸不出来真假!”张秃子咂咂嘴,“说来也奇怪,三棵树没几户人家,最近的一个村子到这也得将近一百里,也不知道刘婶扎那么多纸人干嘛?”
“还有王婶,会吹丧曲,那叫一个绝啊!”张秃子说上了瘾,滔滔不绝的白话儿着。
“白晶晶一家呢?”我一口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提到白晶晶,张秃子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之色,马上摇头道:“那家我不熟!”
“是不熟,还是隐瞒着什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了指他的胸口,提醒他别忘了自己还中着蛊毒。
白天的时候我问他,他告诉我是点头之交,这会又说不熟,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张秃子咬咬牙,说道:“小谢,我实话和你说,我对白晶晶动过色心,那次差点没被阉掉!”
“我没和你说,是这事太窝囊!”张秃子跟着解释道,“那娘们手上有功夫,三两下就把我撂倒了,要不是我求饶求的及时,早废了!”
说完,张秃子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道:“小谢,你看这都十点半了,咱俩过去吧,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我盯着张秃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