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哼!”
老史疼的一哆嗦,牙猛地咬紧。
鬼门十三针扎下去只要针行的准确,其实并不怎么疼,真正疼的是拔阴气的时候。
十三针行下去,相当于把阴怨之气从老史的身体中驱逐到那些指印上,拔罐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阴怨之气从老史的皮肉上**。
这就相当于把头发从头皮上硬生生薅下来,到底有多疼,只有老史自己知道。
我一边看着赵亮拔罐,一边暗自防备着田姐,没人知道她这会在想着什么,万一她突然暴起,会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老史还在**着,牙齿已经完全嵌入毛巾内,我斜靠在椅子内,嘴上不时和赵亮逗两句。
田姐也陪着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动手的迹象,而随着老史的哼唧声,她反倒有些兴奋。
一个个竹筒罐很快印在老史的背部,当赵亮印下最后一个竹罐,还有些不过瘾。
竹罐虽然印好了,可老史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拔罐的过程就是不断薅头发的过程,每一时每一刻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田姐,在她的眼中,除了兴奋,我还看到了一丝隐藏的极深的快意。
看到老史痛苦,她很痛快,这说明她非常恨老史,这就有点不对了。
老史说过,他和田姐无冤无仇,甚至关系还不错,毕竟他是酒店的老顾客,办卡什么的都算田姐的业绩。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对田姐有恩无仇。
而且老史说过,他对田姐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也没**过田姐,田姐这恨来的很突然啊!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待会一定要和老史好好聊聊,问问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田姐的事。
十分钟后,老史的哼唧声减弱,这代表着阴气拔除的差不多了,基本都在罐子里。
“行了,拔罐吧!”
又等了一分钟,我对赵亮说道。
“妥了!”
赵亮点点头,兴奋的搓搓手,和我一起拔罐。
两人拔罐,多少能让老史减少一些痛苦,毕竟很多时候是两个罐一起下来的。
“啊!”
可惜,还是太疼,老史这次没挺住,直接晕了过去,我这时抬头看了一眼田姐,她眼中的恨意有若实质。
“史哥,你没事吧?”
可能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田姐很快把眼中的恨意掩住,变成了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