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废那么多话干嘛?”
我抬脚刚迈出一步,便听到老三阴冷的声音。
“你不懂!”
赵二哥笑了笑,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门口,看着老三削竹子。
“二哥,我有啥不懂的,要我看,你是读书读得太多,把脑子读坏了,想的竟是那些弯弯绕!”
老三把手里的刻刀放下,将竹条一弯一绕,做成一个头骨的模型,嘴撇着,对于赵二哥的话明显很不屑。
赵二哥面上无悲无喜,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姿态摆的很高,老三眼中升起一丝火气,又道:“二哥,钱才是硬道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那哥们,你说对不对?”
说完,老三没理会继续摆高姿态的赵二哥,问了我一句。
“也对,也不对!”我想了想说道。
“得,又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老三翻了个白眼,继续做他的纸人。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屋里,赵二哥没拦我,还在那**,保持着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一路向里,来到那间阴尸屋前,我想起一个问题,赵二哥和老三家貌似没有别人。
看两人的样子,都在三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父母应该还在,可看这两位,好像都是孑然一身,也不知道他俩是没有亲人,还是另有隐情。
推门而入,温度又降低了一些,又阴又冷。
屋里面,张茉盘膝坐在炕上,眼睛闭着,相比之前,脸色又好了一些。
我关好门坐在炕上,她睁开眼睛,问道:“回来了?”
“嗯!”
我点点头,把和赵二哥之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晚上便能见分晓!”张茉听完,喃喃了一句,重新闭上眼睛,说道:“我要快点恢复!”
我迟疑了半响,没把关于阴尸屋的推测说出来,陪着她坐了一会后,悄然离开。
院子里,老三还在那吭吭哧哧的做纸人,身边已经用竹子扎好了两个架子,只剩下糊纸。
赵二哥也在,他笼着双手,眼睛半眯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我搬了一把椅子,也坐在院中,静静的发呆。
这个天气,温度在零下七度左右,老三和赵二哥身上的衣服很少,外面一件夹克,里面一件T恤。
穿这个,在外面待上一会还可以忍,可要是待上一个小时,还不动,那真的很难忍受。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