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在坊市门口等着,守门的还是那两位。
“二哥,怎么这么慢?”
老三抱怨了一句,把号牌递回去,又跟人家点头哈腰一番。
守门的收回号牌,什么也没说,只是斜了我们一眼。
走出坊市大门,赵二转过身,冷冷的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考虑的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我反问道。
赵二阴阴的一笑,对跟着我们出来的那十余人摊摊手,说道:“我们之间没关系了,你们随意!”
“有多久没尝到生人的味道了?”一个老的牙都掉没的老太太应声而出,仔细打量着我们,还伸出**了舔嘴唇。
“徐妈,你喜欢喝血,肉就留给我们哥几个吧!”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跟着站出来,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喜欢脑子!”又有一人出来,贪婪的盯着我们。
“二哥,你说你非得玩高深,非得弄那些**倒灶的事,早点问明白了,都是咱哥俩的,现在倒好,连根毛都没捞到,还搭上一粒玉籽!”
老三又在旁边抱怨上了,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仨已经案板上的肉,随意他们摆弄了!
赵二靠在面包车上,玩味的看着我,说道:“老三,你不懂倾听敌人痛苦哀嚎的感觉到底有多爽?更不懂原本对你不屑一顾的女人爬在地上,恨不得舔你脚趾头的感觉有多棒?”
“咱们修炼为了啥,不就是为了享受这种掌控力量,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吗?”
赵二猩红着眼睛,转过头瞪着老三。
“就你大道理多!”老三撇撇嘴,指着张茉对我身后的那些人喊了一嗓子:“这个女人别弄死了,我娶回来还一次没玩过呢?”
“想玩回家玩你妈去!”
话音刚落,一个低沉女声陡然响起。
“三、三姐?”
老三顿时磕巴了,僵硬的转过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后走出的中年女人。
我略有些意外,这个女人正是和我们一道坐车来到坊市的那个三姐,更让我意外的是她怀里的一只狐狸。
那只狐狸有着火红色的皮毛和一双咖啡色的眼睛,四只蹄子上还有一撮白毛,正是褚墨。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褚墨,没想到她在这出现了。
褚墨眨了眨咖啡色的小眼睛,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我什么也别做,看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