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是,那对母女为什么还要听老张的!
张欣然是上吊**的,她妈是喝农药死的,两人都是**,而老张是喝酒喝死的,正常情况下,**的怨气肯定更重一些。
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还是老张当家,这明显不对劲。
还有刚才那一张符,并没有把两人打死,而是把两人打回了原形,让她俩缩了回去。
**的人,正常情况下,魂会留在**的那个地方,比如张欣然,她是在门框上**的,魂会附在门框附近。
张家的房子是前后向的,面朝公路的这一间算是前屋,当做小卖店,后面还有两间房。
挨着柜台的地方有一个门,我走过去推开后,是一个走廊,挨着走廊的第一间房是张欣然的卧室。
老赵头说张欣然当初是吊死在门框上的,这种死法相当诡异,就说死的时候,脚尖还挨着地。
其实我很不理解,脚尖挨着地,她是怎么吊死的?
我一手掐着符,一手摸出一根用柳叶编成的辫子,用脚踢开了门。
又是吱嘎一声,门开了,里面一铺炕,炕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我迟疑了一下,走进去仔细查探了一番,特别是门框,上面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灰孙,你说这是咋回事?”我抱着胳膊,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答案。
之所以问灰孙,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堂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灰孙两只小爪子扒着衣兜,三角形的尖脑袋晃了晃,应付的说道。
这货精着呢,那对小眼睛里闪烁着的满是谄媚,自从齐老太太香堂内的那几位入了我的堂口,灰孙的表现比之前好了很多。
有句话说的很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灰孙拖沓一点,我还没什么办法,毕竟我手下只有它这么一会擅长探查的。
可现在,有了灰大和灰二两位,灰孙的危机意识暴增,逮着机会就讨好我。
“还用你废话,有屁就放!”我没好气的说道。
“堂主,别生气,别生气!”灰孙讨好的对我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抛砖引玉了!”
“别拽词了!”我有些头疼,这货的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还抛砖引玉,我也是服了!
“堂主,我怀疑张欣然的那根上吊绳在她爸手里!”灰孙挠挠头说道。
“还有呢?”我问道。
“那个老张也不对劲,没准也是**的,不然身上的怨气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