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开口问,王寡妇捅了我一下,我立马闭嘴。
十分钟后,人群散去,我们也坐上了回程的车,我立马把疑惑问出。
“事情很简单,把案子算在咱们身上,刑警队那边就没责任了!”王寡妇和我解释了一下。
“哦!”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些道道。
年底正是忙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闹出一件命案,谁也别想休息了,走村串户都是轻的,搞不好年都过不好。
把事情揽过来,那头就轻松了很多,无论是破案率还是其他方面,都有很大的好处,那个吴队长等于是欠了我们一个人情。
“这里面的道道真多!”我感慨一句。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案子咱们接下,对咱们来说,没啥影响,可对吴队来说,一年可能白忙活了!”王志超说道。
这点我完全理解,不过很快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具尸体上,无他,死的太惨了。
从尸体上的痕迹来判断,应该是被某种东西咬死的。
“先不急,等那头把尸体的身份信息查到再说!”王志超对于这个流程很熟悉,看样子没少和吴队合作。
回到县里后,尸体被运动了停尸间,我们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尸体。
这一遍,使得我们更加确定,尸体是被某种野兽吃光的。
她的脖子是被瞬间扭断的,断口处没有第二次发力的迹象,说明是一击致命。
脖子被扭断后,对方将尸体的上衣撕下,开始享用内脏,从案发现场留下的一些皮屑痕迹看,对方只爱吃内脏。
除了内脏,对方几乎没吃尸体其余的部分,骨头上留下的牙印与其说是在啃噬骨头,不如说是在磨牙。
检查完尸体,吴队那头传来了尸体的信息。
死者叫吴梅梅,女,三十八岁,清水乡小河屯人,有一女,和丈夫分居中。
“分居?”我嘀咕了一句,这是一个重点。
“感情不和还是第三者插足?”王寡妇跟着问道。
“不清楚,这些让当地的民警调查便可以!”王志超摇摇头,说道:“我担心的是,还会有下一个!”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这种杀人手法或者说这种吃人手法相当凶残,一般情况下,如果犯案,很少只犯一次。
“我发现我真是倒霉催的,到哪哪有麻烦!”我自嘲一句,颇有点无可奈何的味道。
“灾星你好!”王寡妇调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