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门口亮着彩灯,挂在一边的LED屏幕上滚动着最近的优惠活动。
“大床房六十八,钟点房每小时十块!”
我跟着念出声,这价格也太便宜了,特别是钟点房,一个小时十块,扣除打扫钱,不剩啥了。
带着一丝好奇,我推开了宾馆大门。
听到响声,前台处站起来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脸憔悴的丰腴女人。
“你是傅青丝吧?”
我走过去,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一边问道。
她应该很久没睡好觉了,黑眼圈很明显,印堂黯淡,身上的三把火灭了一把,运势很低。
“我是!”
她好奇的打量我半响,眼睛一亮,问道:“你是谢小弟吧?”
“我是谢寅!”我笑了笑。
这个傅青丝和任婶是亲戚,她妈是任婶的表姐,所以她叫我谢小弟也没错,任婶说她是个寡妇,这个宾馆继承自夫家。
“你可来了!”
听我承认,她眼圈一红,从前台绕出来,拉着我的胳膊走向沙发:“快坐,快坐!”
这位的热情吓了我一跳,看她的样子就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被她按在沙发上,没等我回过神,她转身就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还摸出一袋点心递过来。
“我比你岁数大,你就叫我青姐吧?”
有些手足无措的接过点心,她看到我的窘态,扑哧一笑,倒是让我缓过来不少。
“青姐,来之前任婶只说咱们这闹鬼,有一个房间一到半夜就能听到哭声,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放下点心,直入正题。
“别提了!”
说起这个,傅青丝的脸上多了一抹愁容。
这间宾馆是她继承夫家的唯一遗产,上下三层,一共三十六间房,出事的是三楼的一间大床房。
自从上个月开始,三零八便一直有哭声,有两个男顾客差点被吓得精神失常。
“那间房以前死没死过人?”我问道。
“死过!”
傅青丝脸色一变,承认了,不过马上说道:“我专门找人清理过,这两年都没出过问题,就最近一个月,突然不行了!”
“青姐,你别急,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我赶忙安抚一下她的情绪,顺手把水递给了她。
她喝了一口,缓和了一下情绪,说当时**的有两人,一男一女,因为家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