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我问道。
傅青丝想了想,说了起来。
那个女孩叫薛婷婷,家是农村的,没钱;男孩叫邓博,家是县城的,挺有钱的。
门不当户不对,女孩家里不反对,觉得姑娘攀上了一个有钱人,想要捞一笔,彩礼钱要了二十万不说,还要房要车,很明显是把男方家当成了摇钱树。
男方家本来就反对,听了这个要求,更加反对,当地正常的彩礼是六万六,如果男方买房,女方负责专修,房子写两人名,反正大体是这样。
女方的要求突破了男方的底限,婚事黄了不说,还闹的不可开交,结果这俩人想不开就相约**。
“男方为什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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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打断了傅青丝,疑惑的问道:“是后悔了,还是被救了回来?”
“那狗东西,压根就没**,他晕血,见到血的一瞬间便晕了过去,结果女孩死了,他倒是没事!”傅青丝爆了一句粗口,恨恨的骂道。
“故意的吧!”
我立马反应过来,一个人活了二十多年,能不知道自己晕血?
我很怀疑,叫邓博的那个男的在玩套路,为的就是摆脱女孩。
“很有可能!”
我把怀疑说出,傅青丝立马点头赞同。
“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就是赔钱了事!”
傅青丝叹了一口气,说道:“薛婷婷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钱眼开的主,给了钱,他们也不闹了,事情也就拉倒了!”
“就这么简单?”我问道。
“嗯!”
傅青丝点点头,说邓博家有钱有人,还放出话来,想要打官司他们家奉陪到底,不过如果女方家敢告,一毛钱别想拿到。
女方家本来就见钱眼开,当初结婚打的便是卖女儿的主意,现在女儿死了,他们想的是趁机捞一笔,怎么可能鱼死网破。
结果就是,男方家赔偿了十五万,傅青丝赔偿了五万,凑了二十万给了女方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过了半年,邓博结婚了,找的也是县里的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傅青丝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怜那个女孩了!”
“邓博!”
我嘀咕一句,问道:“这小子现在干嘛呢?”
傅青丝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去年县里事业编扩招,他考进卫生稽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