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爪子按住我的鞋跟,那颗光秃秃的头蹭了我一下道:“主人,这个你拿着,关键时刻,没准有用!”
“什么东西?”
我回过头,便看到老狗抬起爪子,递过来一根巴掌大小,婴儿小拇指般细的小辫。
“我剃下来的体毛,特殊处理过,你拿着,没准有用!”老狗嘻嘻一笑,含糊的说道。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这根小辫,想了想后,摸出一根红绳,将小辫系好,戴在了手脖子上。
看到我的处理,老狗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大黄钻回了张茉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带上了那根用老狗的狗毛编制而成的小辫,我心里安定了很多。
出门关门,我看了下房一眼,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我缓缓吐出一口气,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出大门。
迈出大门的那一刹,我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在任婶家的窗户前,我看到了傅青丝。
我挠挠头,下午任婶看似在和我说悄悄话,可没避着青姐和朱二,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倒像是故意让她俩听的。
任婶这么奸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故意的。
傅青丝的心思很明显,连朱二都能看出来,任婶没道理看不出来。
任婶这么做的意思很明显,让傅青丝放弃那种不切实际的心思。
我叹了一口气,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愣是搞成了宫斗戏,怪不得我犯桃花煞!
踩着冻结实的雪,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村口走,等我来到老张家,老张从屋里走出,对我挤眉弄眼的:“谢寅啊,今天我的屋子你放心用,哥今晚通宵玩牌!”
“哦!”
我莫名其妙的,看老张那样子,怎么好像我没干好事呢?
老张给了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笼着手,笑嘻嘻的走了,三拐两拐,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老张是个老光棍,家里就他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说今晚不回来,就一定不会回来。
不用想,一定是任婶和他说啥了!
等我推门进屋,拉开卧室的门,一眼便看到了穿着一件浅黄色薄绒衣,安静的坐在炕上的黄豆豆。
“豆豆?”
我皱眉叫了一声,怪不得老张那副表情,这他**,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大哥!”
黄豆豆咬着嘴唇,眼中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