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道,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呕!”
老张打头,闻的最多,没忍住直接吐了。
“快点!”
王寡妇没给老张缓冲的时间,一脚踹过去,老张踉跄着冲了进去,脸憋成了青紫色。
农村的房子布局大同小异,谢有才家入门也是厨房,挨着厨房的是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那股奇怪的味道很大一部分是从卧室内传出来的,跟着老张进入卧室,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光着身体,躺在炕上的瘦弱男人。
那个男人的状态很差,仰面躺在炕上,**盖着一个尿戒子,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啊啊!”
见到我们进来,他张张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我走过去,那股味道更浓了,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他很瘦,脸已经脱相,胳膊和柴火棍差不多,努力了几次想要举起来,都没成功。
最惨的是他的**,尿戒子已经被血和药物浸透,湿漉漉的。
炉子通炕,外面的炉子皮已经烧得通红,炕上的温度很高,尿戒子上升腾起一股热气,每升起一股,屋里的味道便浓郁一些。
“有才,你咋变成这样了?”
老张看了半天才靠上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
谢有才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的还是一阵含义莫名的呜咽声。
“你的嘴怎么了?”
老张向前靠了靠,探头仔细看了看,脸色陡然一变,颤抖着伸出手,捏开了谢有才的嘴。
里面没有舌头,贴近舌根的地方乌黑如墨,谢有才的舌头被割下去了。
“啊!”
看到这种画面,老张被吓了一跳,在炕上撑了一下,发出了一道痛呼声:“炕上好烫!”
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注意到了,我试着摸了一下,很烫,我估算了一下,没有一也得有八十度。
在这么热的炕上躺着,可想而知,谢有才得遭多大的罪!
王寡妇也摸了一下,她阴沉的看了一眼谢有才,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拽,将谢有才从炕上拽了起来。
“撕喇!”
一阵裂帛般的撕裂声响起,谢有才整个后背的皮撕裂,露出了下面猩红的肌肉,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王寡妇没管谢有才,将他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