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在院里进行,被剥皮的是老汪,就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剥皮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
老汪跪在地上,身后插着一根三角铁,将他整个人固定在上面,我们进来时,那个**正在割他的舌头。
大冷的冬天,**身上的衣服很少,卫衣牛仔裤,这副打扮,不像是冬天,倒像是秋天。
老汪还没死,看到我们,身体扭动了几下,眼里满是哀求之色。
“曹寡妇?”王寡妇向前迈了一步,试探性的问道。
**回头,定定的看了我们半响,缓缓点了点头。
“继续!”
王寡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向后退了一步,摆出了看戏的姿势。
老汪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啊啊声,急切的摇着头,脖子上的铁丝陷了进去,让老汪的眼睛向外凸凸着。
曹寡妇转过身,手上的改锥比了比,再次伸向老汪的嘴。
老汪的嘴插着四根缝麻袋的粗针,横向两根,将嘴唇拉伸,纵向两根,将嘴唇抻起,正好形成一个正方形。
所以老汪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痛。
改锥和普通的不一样,头的部分好似小刀一样,是平头,平头下大约半厘米处,是一个勾形,伸进去后,正好勾住老汪的舌头。
曹寡妇手上很熟练,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一拉一伸间,将老汪的舌头勾了出来。
曹寡妇歪头看了老汪半响,从前面绕到老汪的身后,凑到他的耳朵边上说道:“当年村长你在村广播中点名批评我,说我道德败坏,你还记得这事吗?”
这是曹寡妇第一次开口,她的声音很脆,还带着一种磁性,只听声音,便能让人的心痒痒!
老汪激动的摇着头,铁丝勒的更紧了。
“你记得,是吗?”
清脆的声音带着一种空洞的音调,改锥却在这时猛地下插,穿透了老汪的舌头。
老汪的眼睛瞬间圆睁,铺满了一道道血丝,从喉咙中发出一道道类似兽吼般的哀鸣。
“别急,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曹寡妇轻声呢喃着,手上却没停,改锥向上提,锋利的搓头横向移动,很快便将老汪的舌头切割出一道豁口,艳红色的血滴了出来。
我们仨谁也没动,老汪果然是撒谎了。
如果说村民的留言只是将曹寡妇推向深渊,那么老汪的村民广播则将曹寡妇彻底推入深渊,并在曹寡妇的身上